會對陸燼做出什麼傷害的事。

夜闌也就不管了。

宋昭昭站的累了，又捨不得離開，乾脆就不遠不近的守著陸燼，想要趁機離他近一點。

能離多近就多近。

近一點是一點。

宋昭昭很狡猾，跟蝸牛似的一點點的挪動，看似沒動，等到夜闌注意到的時候，她已經離陸燼近了一大步。

夜闌丟給宋昭昭一個警告的眼神。

宋昭昭仰著脖子，迎面的跟他對視。

瞪他。

夜闌沒有跟哪個女人這麼互動的經驗，還是宋昭昭這種長得非常漂亮乾淨，看似沒什麼壞水，很無害，實際上很會挑釁，還不怕你，跟你理直氣壯眼瞪眼的女人。

誰也沒說話。

可陸燼察覺出來了，感覺身旁的兩個人不對勁。

“宋昭昭。”

“啊？”

“你是不是離我又近了，我剛說話，你沒聽見？”

宋昭昭不吭聲，低頭玩著自己頭髮。

陸燼發現這個小傢伙有些不太好對付，你說話，她會柔柔軟軟的懟你，話還很多。你再說話，她就不理你了。

“宋昭昭？”

“幹嘛。”女孩兒嗓音輕軟，透著點兒慵懶。

就像無意識的撒嬌似的，勾的人心癢癢的。

陸燼也沒跟這個不好對付的扯嘴皮子，他說正事，“我問你，不許撒謊，敢滿嘴跑火車的話，你知道什麼後果。”

宋昭昭仰著脖子，“什麼話，你問吧。”

從聲音越來越近，陸燼哪能不知道宋昭昭的小動作，他眉目沉了沉，先提個要求，“你後退，三步。”

宋昭昭聲音沒勁兒說，“退不了，我累了，發燒了，沒力氣。”

陸燼：“……”

他想推著輪椅退後的，但不方便。

想想就作罷。

陸燼看不見宋昭昭的樣子，但憑著感覺，他覺得宋昭昭的視線一直落在他身上，沒離開過。

陸燼臉色又沉了沉，顯得一張臉更冷峻。

“你看夠了？”

“看不夠。”宋昭昭接話接的大大方方，也不遮掩。

陸燼沉默一會兒，他薄唇輕扯笑一聲，卻是嘲諷的那種，“別裝的可憐兮兮，不管你什麼手段，對我都沒用。你用錯了人，我不是我那個優秀的侄子。”

宋昭昭想也沒想，反駁，“他沒你優秀。”

陸燼愣了下，聲音沉穩平靜，“你說什麼。”

宋昭昭無語。

這人怎麼老愛問重複的問題呢。

她說的很清楚，還離他這麼的近，他是不是耳朵也有問題呀。

“我說，他沒你優秀。”

宋昭昭放慢語速，一個字一個字擠牙膏似的，“他沒你好，沒你優秀。

陸燼，你才是最好的。”

陸燼輕嗤一聲。

他發現這個女人不僅聲音好聽，嘴巴也挺甜的，就是假話張口就來。

“陸家和宋家聯姻，你應該知道，我要娶的人是宋氏的千金，也就是你的姐姐宋棉，不是你這個養女。”

陸燼的話直白，毫不客氣。

他說，要娶的人是宋棉。

宋昭昭聽了心裡酸澀的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