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舟淮和沈唯一直在一起。
就說明那晚上,沈唯不可能出現在夜闌的面前,更不可能隨著送芒果的機會,一個人跑來冷松園。
這件事,只要問問顧舟淮就知道了。
除非顧舟淮也撒謊。
別說沈唯了,跟陸燼毫無交集。
就連顧舟淮,都沒有害陸燼的理由。
兩個男人,沒有反目的理由。
一沒有血債。
二沒有情債。
所以,在宋昭昭心裡,基本都排除了。
等沈唯離開後,宋昭昭把她的想法告訴陸燼和延易,可以非常肯定的說:“我相信唯唯,我認識她多少年了,她不是那種非常有心計,能玩弄人於股掌之中的人。
她單純簡單,大概就是那麼個性子,別說顧舟淮盯著她,就連沈寂也盯著她,管控的比較嚴格。我知道你們心底的懷疑,我還是覺得不可能是她。”
陸燼靜靜聽著。
他沒有發表意見。
倒是延易有些意見,“你說的我也想要贊同,可是事實擺到面前,除了沈唯,我實在想不到第二個能讓夜闌這麼傻乎乎執著,幹出蠢事的人。”
宋昭昭平靜問:“你問過夜闌沒有?”
延西嘆氣,“夜闌這根木頭,嘴巴難撬的很。我要是能輕易撬開,這不是在侮辱陸少嗎?他都撬不開,別說我了。”
陸燼發話:“我相信舟淮。”
延易沉默片刻,“那萬一,顧少偏袒著沈唯呢,她可是他老婆。”
宋昭昭沒接話。
陸燼淡聲:“舟淮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他就算再愛一個女人,前提是那個女人值得他愛。舟淮的眼光不至於那麼差,他沒發覺,只能說明兩個問題,要麼沈唯真的善於偽裝,連顧舟淮這種城府深的都沒發覺。要麼這一切跟沈唯,壓根沒有關係。”
宋昭昭認同這句話。
延易奇怪了,“那夜闌的事怎麼解釋?聽顧少手底下人傳話的意思,夜闌見沈唯只是想要問清楚,沈唯究竟喜歡誰,那就說明他們見面,不僅是在冷松園那一次。可沈唯又說沒有和夜闌再有過交集,從夜闌的角度看明顯又是沈唯在說謊。”
延易說完,感覺自己把自己繞住了。
宋昭昭接話:“要麼,是沈唯說謊,要麼是夜闌說謊。如果是沈唯說謊,除非有顧舟淮幫她,否則謊言很容易拆穿。如果是夜闌說謊,他那樣子,是說謊的樣子嗎?招惹到顧舟淮,夜闌不會不知道引火燒身,他能做出這麼瘋狂出乎人意料的事情,只有一個可能,沈唯給了他回應。”
頓了頓,她接著道:“你們覺得可能嗎?我覺得不可能,唯唯不是那種能夠周旋男人的人。如果她勾引男人很有手段的話,延易估計已經上鉤了,而不是像現在的這種局面,她愛而不得嫁給別人。”
延易:“……”
勿q他好吧。
他現在真的不想,把顧太太這個人和他的名字放在一起。他唯一的好印象,就是停留在沈唯乖軟,身上有梨味的香甜。
現在,一切都tm的亂完了。
他扯進去。
夜闌也扯進去。
頭疼。
宋昭昭又說:“有沒有可能,夜闌的確見過沈唯,但是這個沈唯,不是我們所認識的沈唯,只是和沈唯長得像。”
她大膽的猜測,“要麼,就是和沈唯長得一模一樣,有人整容成沈唯,要不就是兩個人是雙胞胎親姐妹。”
說完,又否定後一個,“要說有人整容成沈唯,還能成立,雙胞胎就不太可能了,沈唯就她一個,根本沒有姐姐或者妹妹,這個基本上可以排除。”
陸燼聽了來興趣,“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