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金貴、值錢的。只要活著,天塌了都不怕!
“我在宮裡這麼些年,雜監、官房什麼都做過,再苦再累都不怕。爹說的對,只要活著,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說道這裡,他拍了拍蕭然的肩膀,“你比我強的多了,這麼年輕就做到了首領,而且是管帶,以後一定前程似錦。咱們做奴才的,誰沒個煩惱,沒個苦悶,咬咬牙也就過去了。不管怎麼說,咱們還活著,對不對?”
張文亮是那種很老實的人,但是也很聰明。他沒有問蕭然為什麼,但這一番話,卻讓蕭然豁然開朗。“你說的對,我們都還活著!”蕭然衝著他感激的一笑,忽然有一種卸下千斤重擔的感覺。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竟然還能站在太陽底下,一樣的沐浴陽光普照,和風煦暖,還有什麼可以畏懼的呢?
蕭然現在唯一發愁的是時間有限,而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向懿妃告了一天的假,因為他是暫借,名頭上還是的人,懿妃也不好說什麼。回到坤寧宮的時候,正在喂鳥,瞧見蕭然連忙扔了食筒,嗔道:“好你個小三子,倒還知道回來。我問你,你還記得有我這個主子麼?”
蕭然見她故意板著臉,但眼睛裡卻盛滿了欣喜,十足一幅嬌嗔的模樣,忍不住心跳加速。“回主子,奴才惦記著上次調的面膜該用完了,特意回來瞧一眼。”
嫣然一笑。許是用了面膜了緣故,那一張臉蛋越發白皙嬌嫩了,彷彿要滴出水來。“難為你還記著。這兩日一直是雪瑤在給我做,恩,倒真是快用完了吧?”
“回主子,就剩今兒一天的了。”雪瑤站在身後,一邊說一邊狠狠的瞪了蕭然一眼。這傢伙從打見了,一雙賊忒忒、色眯眯的眼睛就沒挪開過,連瞄自己一眼都不瞄,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
蕭然這才發現雪瑤也在,瞧著那一張小臉繃的緊緊的,心說碰著醋罈子了,此地不宜久留。忙道:“奴才這就去太醫院,多給主子調配一點存著。不過……”
看他有些猶豫,道:“不過什麼?”
“不過這藥配起來很是麻煩,奴才想跟主子告個假。另外藥材都甚是名貴,需要的量又大,只是差口諭去,似乎有些不妥。”
想想也有道理,便擬了一道懿旨,著蕭然一切採辦,並加蓋了之寶。蕭然小心翼翼把懿旨收入懷裡,心說媽的,這就是老子的命根子啦!
辭了,回去找雨婷,這天本是她下夜,卻沒在屋睡覺。兩個宮女都說下了夜就沒見她,蕭然心裡暗暗奇怪,就先回到了自己房裡。門上沒有上鎖,輕輕一推,卻是從裡面插上了,心說怪了,難道是大白天的寶祿跑到我這來偷懶?
蕭然眉頭一皺,繞到後窗下,戳破窗紙,拔開木梢,一翻身輕輕跳了進去。床上果然有一個人正蒙著被子呼呼大睡,蕭然笑罵道:“好你個小寶子,敢躲在這偷懶!”一下掀開了被子。忽然就變成了一截木樁子,矗在那不會動了。
床上春光一片,一個絕色少女正在甜甜的酣睡。瀑布一樣的秀髮傾瀉在枕邊,襯著那一張清麗脫俗的臉蛋。微微顰起的雙眉如黛如畫,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小巧的鼻子如凝脂一般,調皮的翹起,襯出兩頰淡淡的紅暈,上身穿著一條粉紅的肚兜,露出雪白的一抹香肩,嫩藕一樣的胳膊。而那墳起的雙峰若隱若現,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看的蕭然嗓子一陣陣的發乾,心一通通的狂跳,差點就象N久以前的新婚之夜,兩眼一黑就掛掉。
“雨……雨婷?怎麼是你?”
雨婷這時也醒了,茫然揉了揉眼睛,忽然發出一聲驚叫。蕭然嚇的魂兒都飛了,忙一把捂住她嘴。“姑奶奶,別叫啦!你,你想要了我小命啊?”
情急之下蕭然竟飛身撲到了床上,把那一具香噴噴軟綿綿的嬌軀整整兒的壓到了身子底下。雪瑤這才看清原來是蕭然,一張臉頓時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