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在打白工了。”
千辰嗯了一聲,完全沒有聽進去。
伊維特也不以為忤,這些天它也習慣了和千辰的相處方式,這傢伙除了工作時間,其他時間都和空氣一樣沒有存在感。只是,一通看下來,這選單上的食物實在怪怪的讓人提不起來食慾,於是它準備起身換一家店。
然而就在這時,酒店通往後廚的鐵門被推開了,一個男人嘻嘻哈哈的和一群同伴後廚裡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和旁邊的同伴推推搡搡,姿態親呢。
看見那個男人,伊維特一愣,竟然是貝殼劇場的男主演格曼,他和一個穿吊帶背心的男性勾肩搭臂的竊竊私語什麼。
看見格曼出來,伊維特愣了一下,雖然此刻是午餐時間,但劇場裡的演員都很忙,一般不會出來吃。它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碰見格曼。
格曼也沒想到會碰見伊維特,但是看見伊維特對面坐著的千辰,他眼前一亮,又忍不住咳嗽起來,一邊咳嗽還一邊向伊維特走來,邊走邊笑道:“呀呀,肖大人,真是太巧了啦,你也來這裡吃飯呀。”
伊維特看著格曼微微敞開的胸口,鼻子抽了抽,臉色變得有些厭惡。它淡淡道:“不,不吃了,我打算換家店。”
但格曼卻笑道:“別啊,這家店我很熟的,有些菜還是味道很好的。”
說罷,格曼對視窗喊了一聲:“兩杯阿本德果之眼,再來兩份火焰羊排飯,嫩一點。”
“好嘞。”
視窗內傳來老闆的聲音。
一箇中年男人戴著白帽子拿著亮晶晶的餐刀來到後廚,起火切肉。
店老闆準備食物的時候,有幾個十分精壯的男人拿著拖把從伊維特和千辰走過的地方開回拖過,將他們踩過的地磚重新拖的閃閃發亮,一塵不染。
男人拖地的時候,格曼就側坐在桌子邊緣,說道:“肖大人,您的運氣真的令人羨慕啊,究竟是在哪個奴隸市場買到這樣的虞帝國奴隸啊。”
伊維特看他那模樣,又看了眼千辰,想到這些日子在劇院,格曼一直有意無意的找自己搭話,試圖旁敲側擊奴隸交易的細則,不由心生好笑。
它重新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說道:“諾,怎麼,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你也想要嗎?”
“呀~”格曼咳嗽了兩下,喜不自勝的說道:“肖大人啊,還是您懂我啊,您也知道,現在的愛菲都盛行男風,又盛行對虞帝國的凌辱幻想,要是能讓他出臺表演幾次被調教的節目,我的天,那隻怕愛菲都都會為之瘋狂,他會成為金德勒收割機的。”
伊維特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它連連點頭:“你說的話有幾分道理。”
格曼更來勁了,他笑呵呵的說道:“您看,您和納茲卡丹導演是同鄉,我也跟著納導後面演了不少戲,咱們怎麼說也是一個團隊是不是。”
伊維特呲牙咧嘴,“你非得這麼說,也有那麼回事。”
“肖大人,您這個奴隸,只一個人用。著實有些暴殄天物了。”
伊維特笑:“暴殄天物,好說法,那你說怎樣才不算暴殄天物呢?”
“只有為大眾服務,才不算暴殄天物!”格曼大義凜然說著,情不自禁的往桌子裡挪了挪屁股。
(餐廳裡的中年老闆突然探出頭,大罵道:“曼!別坐我桌上!我還怎麼做生意!!”)
格曼觸電一樣跳下來,說道:“總之,肖大人,您把他租我幾天成嗎,放心,我懂規矩的,該付的錢我一份也不會少,您要是怕我弄壞了,我還可以籤個契約呢。”
伊維特看著千辰,沉默了。雖然戴著面具,但很顯然依然能透過面具下的眼睛覺察到千辰的表情,他還是那麼風輕雲淡,好像這些事情都和他無關似的。
後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