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
多了個心眼,“成信侯也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張良投靠劉邦後,封為成信侯,一直擔任幕僚角色,倒也沒其他官職,只不過這貨是在太過聰明,劉邦開國西漢後,他也不願意做官,劉邦大方的讓他選了三萬戶作為封邑。
所以最終得到善終。
從某方面來說,歷史上的張良真心是個強大的臣子,深諳“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把劉邦看得太透了。
李扶搖想了想,“你只管稟告張良,並替我告訴他一句,說范增死了,到時候他見不見我,那就是他的事情,另外說一下,我乃范增學生李扶搖。”
范增死了?
這訊息宛若晴天驚雷。
夏侯嬰怒睜雙眼,“怎麼可能?”
紀信也是不可置信,“莫要信口雌黃。”
范增死了沒多久,這個時代的訊息傳遞還是略慢,李扶搖騎踏雲烏騅,自然比潛伏在西楚陣營的奸細傳回訊息更快一點。
畢竟鴿子在西漢還沒有用於通訊。
李扶搖哈哈一笑,“信與不信,屆時自知,好了,我不說了,趕了一天的路,飽飯沒吃幾頓,嗯,我要一隻雞,一壺酒,能有一碗花生米最好,若是大方一點,再上一個豬肘子也無妨,放心,我吃得下,不會浪費。”
夏侯嬰大怒,“你找死!”
特麼的你是來享受的還是來坐牢的。
紀信拉住夏侯嬰,對身後的獄卒說道,“按他要求辦。”
說完強行拉著暴跳如雷的夏侯嬰向外行去,沒走出幾步,便聽得身後傳來讓人無語的聲音,“對了,好生善待我的馬,用最好的草料,住最好的馬棚,要單獨一間,別讓它母馬呆在一起,這貨最近又到了發情期,要是有母馬在,我怕它控制不住自己,今後會在我耳邊各種呱噪。”
夏侯嬰轉身要揍人。
紀信額頭青筋跳動,拉住暴躁的夏侯嬰,哼了聲,“放心。”
踏雲烏騅這種名馬,當然不能和一般的母馬在一起。
不過可以和雌性名馬在一起啊……
名馬的血脈結合,只怕會生出更為駿逸的小馬駒來……嗯,不錯,沒準到時候也能為漢王獲得一匹絕世寶馬。
李扶搖哪知道紀信的小心思。
更不知道,在他大魚大肉的時候,馬棚裡的踏雲烏騅經過無比激烈的心裡鬥爭後,最終腦子敗給了命根子,對著那匹同樣名貴的母馬發起了強烈的攻勢。
然而母馬沒有發情。
不過難不倒這貨,來了個霸王硬上弓。
肆意爽完後,這貨恢復了神智,然後看著被自己折騰得跪在地上抽搐的母馬,無言沉默了許久,馬眼裡流出了痛不欲生的淚水。
為自己心疼三分鐘。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那匹在抽搐的母馬,似乎有點可愛的意思了……
……
……
李扶搖雖然在監獄裡,但日子著實很爽。
除了衛生條件差一點,飲食方面和富賈官人沒差別,甚至獄卒擔心自己出去後平步青雲,主動討好自己,不僅天天好吃好喝的奉承著,還買了乾淨衣衫,搬來了熱水,讓自己洗澡後又打掃了牢房……
這待遇讓監牢裡其他囚犯,各種眼紅。
一邊享受著獄卒的奉承,一邊耐心的等待著張良。
等范增的死訊傳到咸陽,張良聽到紀信的稟告後,必然要來見自己。
無他。
自己說了個身份:范增的學生。
范增身死,范增的學生來到咸陽,張良不可能不好奇。
不出意料。
幾天後,張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