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他——是—母后——指派給—我的—管—管事。”
轉過身,夕顏明顯瞥到了那雙老鼠眼的得意,果真是皇后指派來的,他沒有說謊。
一國之母?皇后?夕顏在心底冷冷一笑,抱歉了,她今天只想給小白立威,沒考慮過物件的問題,即使是皇上指派來的,欺負小白,也只有死路一條,她倒是想要看看,皇后能拿她怎麼樣,即使小白是不受寵的皇子,但要是這件事傳出去,她倒是要看看她如何堵住悠悠眾口,這樣的國母,甚至是太后,還能得到誰的支援?
她淡淡的笑了笑:“王爺,他們的賣身契呢?”
在相府,賣身契是大夫人直接保管的,夕顏只希望,這賣身契,在夏夜白的手上。
“賣身契?”
夏夜白的眉頭皺起,似在想些什麼,夕顏微微的轉過身,見王權臉色驀然大變,心裡頓時一喜,這東西果真在夏夜白的手上,她果真還是押對寶了。
“對呀,你想想放哪裡了?”
夕顏耐著性子,諄諄善誘。
“哦——”
夏夜白揚著手指,高興地跳了起來,王權看著蹲著身體,偷偷地看了一眼夏夜白,銀白的面具,抿著的唇,未有任何的不同,那銀白的面具卻陡然生出了幾分寒意。
“是不是一張薄薄的紙,上面摁著紅紅的醜醜指印的,我放在房間了。”
夏夜白蹲著身子,拽著夕顏的衣袖,嘴角揚起,舌頭伸了出來,很是可愛。
夕顏沒有馬上做聲,果見那臉色倏然慘白了幾分,那雙淬毒的眸子無神的垂了下來,點了點頭:“王爺說那個是,那便是了。”
她拉著小白的手,笑得好不得意,見底下的那一個個人面色灰敗,心裡只覺得暢快。
“王爺,你和相思一起去把那些東西取來。”
“我不要。”
夏夜白想也沒想,揮開夕顏的手,憋著嘴,甚是任性,夕顏頭疼,為什麼沒見他對著管家那些人那麼放肆,難道這傢伙要揍他才會乖嗎?
“那你告訴相思在哪裡,我讓相思去取。”
偏偏她自己沒出息,對著那張臉,就是狠不下心,下不了手,算了,讓他見識見識一下她的暴力手段也好,看他今後還敢不乖乖聽她的話,自己捨不得下手,讓他看一下自己對別人下手,也是好的,看他還會不會說自己對他兇。
“管家,你現在是誰的人?”
夕顏使勁揉了揉自己的手指,輕輕的吹了吹,底下的人彷彿到自己就是任她揉捏的手指,只需輕輕一吹,便被挫骨揚灰。
“王妃饒命,王妃饒命啊。”
王權跪在地上,開始求饒,夕顏卻絲毫不為所動。
“王爺,奴才錯了,奴才罪該萬死。”
“奴才是被豬油蒙了心。”
王權蹲在地上,老淚縱橫。
“顏顏,豬油蒙了心是什麼?”
夏夜白很是天真的問道。
“王爺,我們這王府開支大,每天您只能吃蘿蔔青菜,喝開水湯,妾身真的想讓你補補身子,可這王府已經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真讓人頭疼啊。”
夕顏裝模作樣的嘆息一聲。
“依奴婢看,這吃閒飯的人多,這些人長得年輕力壯的,能賣個好價錢,給王爺買幾斤肉。”
王權一聽要把他給賣了,馬上就慌了,皇后可是讓他一直呆在王府的啊。
“奴才鞠躬盡瘁,肝腦塗地,死而後已,今後一定會好好伺候王爺王妃,讓你們吃好喝好的。”
“我們,不敢當。”
夕顏的臉色驀然一變,雙眼迸出寒光,冷如寒月,走到王權的跟前,對著他的大腿內側,就是勁道十足的飛毛腿,只見王權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