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個生日,她一定會帶小白一起好好慶祝自己的重生。
“柳少爺,你以為人人都是像你這般的富貴命啊,什麼都不做,就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我們一大家子人全靠我一個人來養活,做生意若是能一本萬利,那自然是最好的了。”
夕顏經過柳逸風的跟前,一陣清雅芬芳的蓮花香氣,淡淡的,卻又那麼的濃郁。
柳逸風趕上,快步走到夕顏的跟前,湊到她的耳畔:“我這次昏迷,與你有關,上次易樓,你給我喝的茶有問題。”
夕顏撇過頭,看了柳逸風一眼,未發一言,只是勾唇笑了笑,無一絲心虛,那日他在岳陽樓對她無禮,她不過是小懲大誡一番,不過她倒是有了一番新認識,這柳逸風並非太笨太蠢,只是不願讓自己捲入那是是非非之中,這種人,是把一切看的太通透。
“虧得我把你當朋友了,明知我生病了,怎麼也不來看看我?”
柳逸風快步向前,越過夕顏,帶著些傷心委屈。
朋友?看他?他們什麼時候那麼熟了,小白就已經夠讓她煩心了,她可不想再多一個人頭疼,便是今日與他接近,也是別有目的,如此想著,便默不作聲。
柳逸風等了半晌,見她不說話,轉過身子:“我叫柳逸風,你總不想我喂喂的叫你吧,或者稱呼你為畫中仙,你不要整日柳少爺長柳少爺短的,聽得太彆扭,你叫我逸風吧,風也行的。”
柳逸風靠在馬車上,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夕顏,竟帶著說不出的認真。
“柳少爺,你可是皇城首富之孫,如此不是顯得我們高攀了嗎?再說了,我們家公子與你不過只見了一次面,哪有這般的熟稔,您是不在意,我們家公子也不在意那些繁文縟節,不過其他人會怎麼想,定會以為我家公子是溜鬚拍馬之輩,攀上了您這個高枝,定會用有色眼神瞧我們公子的。”
紅豆說的不過是藉口,逸風,風,如果小姐如他所願,這樣叫了,若是被王爺發現,天,她單就想想,就頭大了。
王爺雖愛胡鬧,不過還是有些害怕小姐的,只要小姐生氣,便是佯裝,他也會收斂,收斂的結果就是他定會整日的纏著自己,鬧著自己,斥責自己沒有將防狼的工作做好。
小姐方才也說了,他們現在是男子,要把自己當成男子看待,可怎麼一回了王府,王爺鬧自己,她不為自己解釋呢。
“人的一生如白駒過隙,若是被那些世俗偏見束縛,豈不是將自己限在了條條框框之中,出不得來,既活得不暢快,還不如死了算了。”
“哈哈。”
夕顏看著柳逸風,那眼底,竟隱隱的帶上了欽羨,突然大笑出聲,半日才止住。
“柳逸風,還是你活得暢快,我叫武媚娘。”
前一刻,那笑聲爽朗張狂,而現在的她,置於陽光下,一身雪白華裳,眉眼間隱隱帶著愉悅,如畫一般,一顆似淚珠大小的美人痣像是寶石,熠熠生輝,嘴唇向上彎起,臉上是淡淡的笑容,眼角上挑,媚態天成,一顰一笑,撩人心絃。
柳逸風只覺得心跳的有些快,那陽光太是灼熱,竟讓他的臉也跟著燒了起來,忙跳上了馬車:“一個大男人竟取了一個女子的名字,說出去也不怕讓人笑話。”
那模樣,果真是人如其名。
“柳逸風,這不是你說的嗎?人的一生如白駒過隙,若是被那些世俗偏見給束縛了,豈不是將自己限在條條框框之中,出不得來,也活的不暢快了,這名字在你們看來許是有些女孩子氣,不過我卻覺得是個好名,女人如何,花木蘭,穆桂英,梁紅玉,樊梨花,這些人雖是女子,披巾上戰場殺敵,誰說女子不如男,只要她們願意,這世上,任何一個女子都不會輸給男子。”
夕顏見柳逸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