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
“王妃,這可怎麼辦?那五皇子那太過分了,平日裡不顧自己的身份上這青樓瓦院找樂子,還調戲那些個良家婦女,甚至強搶民夫,這些也都算了,你和王爺可是皇上親自賜婚,他居然還敢包藏色心,簡直死不足惜。”
紅豆還想繼續責罵那夏俊馳,紅豆突然哭著跪在了地上:“相思該死,幾次三番辜負了王妃的厚望,在無顏見王妃,今日王爺要是發生什麼三長兩短,不需王妃開口,相思便該一死謝罪。”
相思雙手平放地面,頭頂地,一副叩首謝罪的模樣。
“你的性命如何能與王爺相捉並論,若是王爺真發生了什麼事,你即便是死,也難辭其罪。”
紅豆聽了看了相思一眼,看著夕顏,似在無聲的求情抗議些什麼。
夕顏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轉身走了進去,在倚翠樓門口處停下了步子:“你們跟著一起進來。”
煙花場所,龍蛇混雜,可這樣的地方,日進斗金完全不在話下,若想要在琉璃站穩腳跟,如何能錯過這賺錢的行當,紅豆跟在她身邊,自然也少不得要接觸,今日剛好見見世面,至於相思,就當是懲罰好了。
相思聽到夕顏的吩咐,猶豫了片刻,抬頭的瞬間,臉色嘴唇比起方才蒼白了許多,嘴唇哆嗦,最後道了聲是,起身跟在夕顏的身後,腳步虛浮,那雙溫婉的眸子盡是恐懼。
正此時,午時剛過沒多久,樓裡的姑娘們忙了一整個晚上,都還在休息,有些則是剛剛起來,站在走廊上,衣著清涼,袒胸露乳,一雙媚眼勾魂,這幅模樣,怕是沒幾個男人抵抗的住。
相思低著頭,看著樓上的那些姑娘們,眼神不復方才的恐懼,飄忽的很,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反觀紅豆,倒是一點也不害怕,兩隻眼睛滴溜溜的看著樓上的那些姑娘,湊到夕顏跟前:“王妃,這些都是庸脂俗粉,長的沒你一般好看,即便是脫光了站在王爺跟前,王爺也不會多瞧一眼的。”
夕顏輕輕恩了一聲,兩眼飛快的掃過走廊上那些姑娘們,她倒是沒覺得這樓裡熱的這麼厲害,她們身上只穿了一件透明的輕紗,腰上繫了一根帶子,鬆垮垮的,雙峰之間,溝壑深深,幾個人圍在一起,有些在聊著天,有些坐在椅子上無聊的嗑著瓜子。
這些人見著夕顏一行人,先是有些吃驚,隨後嗤嗤的笑出了聲:“我可是眼花了,青天白日的居然闖來著倚翠樓了。”
另外一群人聽了,也笑出了聲,指著樓下的夕顏等人:“還是幾個女的,莫不是相公在外面偷吃,來捉姦了。”
夕顏並不理會她們,那夏俊馳費盡周折才讓她來了這倚翠樓,定不會避而不見,果不其然,沒過幾分鐘,便聽到榆木臺階上急促的腳步聲,不過下來那人倒是讓夕顏頗為意料之外,竟是被她廢了以後許久不見的王權。
“管家,怎麼會是你?王爺呢?你把他藏哪裡了?”
紅豆見是王權,怒衝衝地走到他跟前,一臉的怒氣,指著他的鼻子質問道,恨不得上前狠狠的在他臉上揍上幾拳。
一段時間不見,王權自以為是的脾氣倒是改了不少,面對紅豆的指責,他只是陰笑了一聲,便轉過身子,走到夕顏的跟前:“王妃駕到,奴才有失遠迎,還望王妃恕罪,饒奴才不死,奴才已是半死之身,只剩下這條賤命了。”
輕聲細語之因,可聽在常人耳力,卻覺得押得慌,正常的男人,哪裡說話會如此陰陽怪調的,也就只有斷了根的太監說話才會如此,陰測測的,多了幾許得意。
“王權,訐久不見,瞧你的樣子,過得還不錯。”
夕顏會意一笑:“早知你會變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樣,當初我便不該好心,只將你廢了。”
紅豆一聽,頓覺有理:“對,當初就該直接把他給殺了,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