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裡,飄飄蕩蕩地不知往哪個方向飄去。
他舔她的耳朵,她整個人又從那種輕飄飄的感覺裡回到了地上,耳邊邊癢癢的,她忍不住去推他,“癢。”
她喊了幾次,身上的人不僅沒有理她,反而舔得更加專心,一隻手握著她的下巴,不讓她有什麼動作。
“我癢…”實在癢得受不了,阿加娜終於大點聲說了出來。
“癢?哪裡癢?”玄森帶著笑意問她,停了下來,也放開了她的下巴,鬆開的那隻手,抬起了她的腿。
她領悟力極好,有過一次經驗,知道他要做什麼,立即極配合地貼過去,等著那一瞬間的到來。
接下來的事,順暢又激烈,玄森動作很大,阿加娜咬著唇,明明很想大喊出聲,卻硬憋著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玄森也是什麼聲音也沒有,兩人都沉寂著,室內只聽一片浪花拍打著岸邊岩石的聲音。
對玄森對他的處罰,梵期還是心有怨言的。
再怎麼說他也是看著玄森長大的,算起來,年齡比玄森大了好幾輪都不止。除了比不上他的血統,在軍隊裡的資質和經驗,都遠在他之上。
曾經威風凜凜的護衛隊隊長,現在卻整天跟著一個人類戰俘奴隸,在基地裡逛來逛去,像只無頭蒼蠅,終日無所事事。
“梵期,那裡有一個我的好朋友,我能過去跟他說話嗎?”
不過還好,這人類也算是個聽話的,也不給他惹事,每次做什麼事情前,都會小心翼翼地來問他可不可以,也算是給他省了很多事。
聽到阿加娜來問他可不可以和她的朋友說話,梵期想也沒想,就說,“行,你去吧,注意安全。”
“威爾!”阿加娜走到威爾身邊,“好久不見。”
“是,好久不見。”已經知道阿加娜真實身份的威爾,再次見到阿加娜,有點犯怵。
阿加娜揮著手一副熱情狀,他只略略地點了點頭,還偷偷往後站了一步。
上回她穿著女兵軍裝,他還以為她只是個普通計程車兵,出於地球北部男人的浪漫情懷,忍不住做出了些輕佻的舉動。
現在知道她並不是什麼士兵,而是指揮官的奴隸,而且聽說指揮官很喜歡她,他怎麼可能還敢跟第一次見面時一樣那麼輕佻。
看威爾對自己的避諱,阿加娜多少猜到了些,上回在飛船上,玄森幫她舔舐傷口,一些士兵看到了,回來後,雖然有梵期警告不能亂傳,但多多少少一定說出去一些。
再加上這幾天,不管走到哪兒,梵期都跟著她,那些士兵,看到她的時候,常常是繞著走的。
“你知道,額,我的身份了?”阿加娜有些尷尬,畢竟相對於奴隸,女兵這個身份,沒有那麼多的屈辱。
“恩。”威爾點頭,“但是你放心,我不會因此而輕視你的,雖然有很多士兵是這樣想的。相反,我十分理解你的處境,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放下一切成為奴隸的,你一定是遇到了十分窘迫的情景,被逼無奈才…”
地球北部的人說話,就是直接啊。阿加娜尷尬地抓抓頭髮,想著自己來找威爾,是有目的的,可不是來閒聊的,連忙轉換話題,“那個,我正閒無聊呢,你能不能帶我到你們陸面武裝部逛逛?”
這幾天,她已經拉著梵期逛遍了基地的每個地方,基地的構造她已瞭解得差不多,現在唯一弄不清的,是玄森手下士兵的情況。
但是從威爾下手,一定能知道些士兵的情況。
“逛逛?”並不是很空閒的威爾,對阿加娜提出的這個提議表示不理解,“軍隊可不是到處玩的地方。”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阿加娜笑。
威爾想說我可沒有閒著,但看到梵期正盯著他,一副你不答應她,我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