輛車突然急剎住了,不得已,他乘坐的這輛車,也停了下來。
“河聚!”
聽到熟悉的聲音在喊自己的名字,河聚魂飛魄散!
赫然是秦朗站在前面,散發著冷冽的殺意,即使是在車裡面的他,都被這股殺意嚇得冷汗直冒。
“殺,殺了他!”
河聚瘋狂朝保鏢們喊道。
只有殺死秦朗,他才能活命。
第一輛車上,三個保鏢迅速下來,下來的時候,同時將放在腰間的手槍也拔出了槍套。
雖然只是一般的槍手,並非職業的,但最起碼這些懂得精確射擊的人,擁有槍的條件下,絕對是每一個人的大威脅。
保險栓被拉動的聲音很快響起,烏黑的槍口,齊齊對準了秦朗。
奇怪的是,他們發現,秦朗就站在前面不動,甚至連開來的蘭博基尼都被秦朗停在了十幾米遠的地方,看那樣子,秦朗是連想將汽車當做掩體的想法都沒有。
是什麼給了秦朗這麼大的自信,不懼三把槍的威脅?三個保鏢很是疑惑。
但疑惑歸疑惑,他們不信秦朗能躲得過子彈。
保險栓已經開啟,槍可以隨時射出致命的子彈,他們今天還是受僱於河家的,會毫不猶豫扣動扳機。
“慢著!”
正當這三個槍手要扣動扳機的時候,一道沉悶的聲音,在第二輛車上下來的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口中發出。
槍手們的老大制止了手下。
三個槍手雖然舉著槍沒放下,但終究沒有扣動扳機。
“你搞什麼,讓你的人開槍!”
河聚勃然大怒,這些槍手可都是他們河家僱傭的,即使要解除與河家的合同關係,那也最起碼得過了今晚,所以今晚零點之前,他河聚仍然可以代表河家,向這些槍手下達命令。
“放下槍!”
為首之人自己的槍還別在腰間的槍套中,沒有抽出來,看樣子竟然是不打算掏槍,非但如此,他還讓手下也放下槍。
河聚被氣壞了。
“你他瑪瘋了,讓你開槍,聽到沒有!”
可三個槍手在僱主與老大之間,自然還是選擇聽從老大的命令,一起放下了手中的槍。
秦朗撇撇嘴,多看了為首之人一眼。
“你不錯,懂得進退。”秦朗評價了句。
河聚幾乎要瘋了!
秦朗也太囂張了吧,連手握有槍的人都敢教導,而且自始至終都沒正眼看過他,完全就是不將他當威脅。
可大大出乎河聚意料的是,槍手中的為首之人,竟然朝秦朗點了點頭,帶著企求的語氣問向秦朗:“我和我的弟兄們選擇這樣做,不知道秦朗你能不能既往不咎?”
“瘋了瘋了!你他瑪到底是哪邊的?”河聚肺都快氣炸了!
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都不敢相信他河家僱傭的人,竟然反水得這麼容易,對著河家的敵人面露企求的神色,跟哈巴狗一樣老實!
“我命令你,立即開槍殺了他!立即!你們四個人四把槍,難道還怕不能將秦朗射成馬蜂窩麼?”
河聚大聲吼道,瘋狂給槍手們施壓。
因為如果槍手們繼續違背自己的命令,那他絕對能夠想象到自己的下場是什麼。
“河聚先生,我們弟兄四個不想死。”
為首之人卻說道,“秦朗的強大,你很清楚,我們在河山死了後,也清楚了。”
這才是他為什麼死死命令手下不得開槍的原因。
秦朗肯定非常強大,要不然不會連河山都死在秦朗的手上,對於這麼一個人,他哪怕有四個人,有四把槍,但卻沒有任何射殺秦朗的自信,連一分把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