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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憤怒的楊靖宇一把將楊震擬定的那個朝鮮獨立師名單拍在楊震面前道:“楊司令,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一路軍的人難道都是朽木不成?這個朝鮮獨立師的骨幹好賴都是我們一路軍出來了,這個人選你怎麼也得和我們商量一下吧?”
“楊司令,不是我楊靖宇本位主義,想要拉什麼山頭。但就算你是東北局主管軍事的書記,但這手也伸的太長了吧。不錯這些裝備都是你們吉東軍區提供的,但我們不是軍閥的隊伍,吃你的就要事事也受到你的制約。這黨的紀律還要不要?”
看著憤怒的楊靖宇,還有一邊臉色也是相當不豫的魏拯民兩個人,楊震淡淡的笑了笑道:“楊總司令、魏政委你們消消氣。我怎麼做是有原因的。一路軍的同志的確精通游擊戰術,但對於正面作戰的經驗還不行,尤其是大兵團正面作戰還需要學習。”
“我說句不客氣的話,那個原二軍六師的師長政委最多指揮的兵力不過千把人,也就是和我的部隊一個營差不多。要說分散遊擊,這是他的特長,但要說指揮大兵團作戰,他的經驗與能力還有欠缺。一路軍出身的幹部,都沒有經過系統的軍事教育。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不足,對於組建一支正規作戰部隊來說,也是一個缺點。”
“中央命令我們組建朝鮮獨立部隊,難道楊司令和魏政委的眼光就放在這一個現在不過區區二三百人的所謂獨立師身上?我不知道你們明白中央的意思沒有。中央並不是單純的組建一個朝鮮籍的部隊,而是準備將這個所謂的朝鮮獨立師辦成一所大學校,為將來爭取朝鮮獨立做準備。”
“中央的意思是將這個朝鮮獨立師作為種子,利用東北地區是朝鮮人在我國主要聚居區的這一優勢,將來為朝鮮解放組建更多自己的隊伍做準備。中央是準備拿這個朝鮮獨立師作為一所軍政學校,培養朝鮮籍的軍政幹部。否則你們二位不會真的以為中央糊塗到用著幾百人去日軍嚴密控制下的朝鮮打游擊吧?”
“如果說真的讓這個朝鮮獨立師去延吉地區和朝鮮境內打游擊,也許二軍的那位師長兼政委適合。但是作為一個為未來朝鮮建立自己軍隊而培養幹部的學校,那位師長兼政委就不明顯適合了。”
“如果我們完全按照中央的指示執行,那麼這個朝鮮獨立師的各級幹部人選,就必須要選拔有正規的帶兵經驗,最好是經過系統培訓的人。畢竟我們是為朝鮮同志組建一支正規軍隊,而不是游擊隊。”
“金雄同志是黃埔軍校畢業生,到東北之前一直在新四軍任團參謀長。而崔石泉同志畢業於雲南講武堂,在黃埔軍校的時候擔任過區隊長、教官的職務。任師長和副師長是一個合適的選擇。金光俠同志也是出身於黃埔軍校,又有東北多年的游擊戰經驗,擔任師參謀長也是合適的人選。”
“而樸一禹同志畢業於中央黨校、延安抗日軍政大學,參與組織過關內的冀東大**,又在關內根據地任過聯合縣長。政治工作經驗豐富,尤其擅長組織工作。在金策同志還要擔任東北局宣傳部長的情況之下,任副政委、代政委是恰當的。”
“我已經和李政委商議過,準備下一階段在根據地內的朝鮮人中實行普遍的義務兵制。準備在對編入朝鮮獨立師的各級幹部進行嚴格的培訓後,先將其擴充到三千人的編制。等這三千人完成訓練後,在視情況擴編為兩個旅級支隊。
“至於那些副職,都是為了今後擴編準備的軍政主官。無論是金成柱也好,樸德範同志也好,必須要經過系統的,與他們職務相適應的軍事學習後才能擔任軍政主官,這是必須的。這不是裝備由誰出的問題。
“中央既然把組建朝鮮獨立部隊的任務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