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喝多的獸人沒有聽明白露面的含義,加上夥伴不信他的語氣,激得他站起來大聲喊道:「我騙你是小狗!我還看了她的腰牌呢!你說影忍的人不會露面,那是當然的啦,那女忍者就是一直蒙著面的!」
「女忍者?中忍?!」他那夥伴驚呼道,因為在出名的忍族中很少有女忍者能夠達到中忍的位置,一般都是以下忍或者忍兵的身份度過她忍者的一生。
「嘿嘿,沒錯,是女忍者,雖然看不到她的樣子,但那身材真的令人心癢癢的。」那獸人見他夥伴露出驚訝的神色,不由得意的笑道。
他同伴可能對他的那種笑聲有意見,撇撇嘴就想說什麼諷刺的話時,突然臉色一變緊張的看著那獸人的身後。
獸人渾然沒有察覺到整個酒店突然靜得連心跳聲都聽得到,不過他看到夥伴的表情,還是狐疑的回過頭看看身後到底有什麼。
這一看,馬上就把他的酒嚇醒了一半,因為他身後不知何時突然出現了五個忍者打扮的人,中間一個好象是頭目的忍者眼裡看不出什麼感情,但那四個忍者的眼裡卻發出肅殺的緊張的味道。
獸人吞吞口水,緊張的看著他們。這時那個中間的忍者看到這一幕,眼角流露出一絲傲色。接著上前一步,掏出一個黑色的腰牌平放在手上遞給那獸人看,並問道:「請問那個女忍者的腰牌是這個樣子嗎?」
獸人愣了一下,忙仔細打量那個黑色腰牌,不久就馬上點點頭:「顏色花紋都一模一樣,不過中間那個字好像和你的不相同。」這時那獸人的酒全醒了,語氣充滿了恭敬。不為什麼,只是他的潛意識覺得眼前這個忍者得罪不起。
「哦,那麻煩你再看看這個,是不是一樣?」那忍者向後打了個手勢,那四名忍者馬上又一名上前並掏出了一個腰牌遞了過去。
獸人一看忙叫到:「這個一模一樣!連中間那個字都一樣!」
所有的人都靜靜的聽著他們的對話,只有坐在角落的一個落魄擁兵打扮的大漢,完全沒有去理會,只是仔細品嘗著杯中並不美的酒。
那忍者點點頭,把腰牌塞回懷裡。朝那獸人笑道:「謝謝你的幫忙。」剛說完他們就跟進來一樣,每人發覺到他們就消失了。只在空中留下一句:「老闆,也謝謝你的幫忙了。」
在櫃檯那裡呆著的老闆一聽忙帶著笑意對著空中說道:「不用客氣,這是小人應該做的。上忍大人好走。」
聽到這話眾人不由一呆,怪不得剛才滿廳一片肅殺之氣,原來是因為那個上忍的原因啊。強大忍族雖然沒有領土,但他們的首領地位跟領主一樣,而上忍就等同於將軍了。所以這些沒有靠山的小混混才會露出驚訝的表情。畢竟那些九流的忍族首領拍馬也跟不上影忍的上忍啊。
當眾人正討論影忍族的上忍來這幹嘛時,那個落魄的擁兵站起來扔下兩度錢幣,走出了酒館。動亂以來來酒館的人越來越多,原本不收錢的酒業生意,不得不開始事後收錢了。因為這裡喝酒的人很多都不是來做殺手的。
那落魄擁兵站在街頭,緊了緊那把跟其他擁兵不同的武器——單刃彎刀。心中嘆了口氣:「忍族,唉,我炎忍一族真的亡族了嗎?」他低聲的自言自語的說完,頭也不回的朝遠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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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在通往帝都的路上,五道人影正飛快的掠動著。突然開頭帶路的一人打個手勢,他們一夥就掠入路旁的深林裡面了。
那名上忍朝其他四人擺擺手說道:「休息一下吧。」那四人一聽忙找地方坐下了。
上忍好像心神不定的來回走了幾步,突然停住坐了下來。那四名忍者看到上司的樣子就知道他有話說,也就默默的看著上忍。
「這次回去後,二長老就會向族長提議,讓我單獨成立一個忍族。」上忍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