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撐腰,早就成了貝德福德山懲教所名副其實的頭號人物,還給自己起來一個外號,叫貝德福德山鬼見愁。
此時的馬嵐看著那女獄警,緩緩放下手中的雜誌讀物,有些不滿的說道:“小盧,不是我說你,最近這幾天送來的雜誌也太沒勁了,這裡面的故事又爛又俗,還沒有半點兒營養,你就不能給我整幾本兒《知音》看看嗎?”
“《知音》?”女獄警是土生土長的美國華裔,所以壓根不知道《知音》是什麼,於是一臉緊張的問道:“嵐姐,您說的《知音》是什麼啊?”
馬嵐一臉倨傲的說道:“《知音》,是一本很有深度、文學性極強的中文雜誌,是我這麼多年以來,最喜歡的文學刊物,如果不是你們美國人對我們華夏文學家有偏見,《知音》裡的作者早就拿諾貝爾文學獎了!真是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
女獄警尷尬的說道:“嵐姐,諾貝爾獎不是我們美國人評的啊,主要是瑞典人搞的……”
馬嵐皺了皺眉,問道:“是嗎?我怎麼不知道?”
女獄警趕緊介紹道:“因為諾貝爾就是瑞典人……是他把錢捐出來搞的諾貝爾獎。”
馬嵐意識到自己漏了怯,立刻冷哼道:“那又怎麼樣?什麼瑞典的、瑞士的,不都是你們美國人在背後掌控的嗎?”
女獄警忙道:“嵐姐,諾貝爾這個……真跟美國沒關係……”
馬嵐不耐煩的說道:“哎呀我不跟你廢話了,趕緊給我想辦法弄一批《知音》來看看。”
女獄警只好恭敬的說道:“好的嵐姐,我這就去幫您想想辦法!”
馬嵐嗯了一聲,擺擺手道:“行了,你出去吧。”
女獄警連忙點頭說道:“好的嵐姐,那我就先出去了。”
女獄警走後,一群殷勤的女犯人圍了上來,一個個七嘴八舌的說道:
“嵐姐,您休息的怎麼樣了?”
“嵐姐,我們陪您去吃飯吧!”
馬嵐嗯了一聲,慢吞吞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懶散的伸了伸懶腰。
隨後,她看到人群中,那個唯唯諾諾的克洛伊。
那個克洛伊,便是之前這件牢房的獄霸,一直想方設法的欺壓馬嵐,只可惜,眼下她在這間牢房,已經徹底淪為了馬嵐的發洩物件。
馬嵐看到克洛伊,便不耐煩的對她招了招手,說道:“來,克洛伊,我找你有點事兒。”
克洛伊頓時緊張的渾身發抖,連忙恭敬的問道:“馬女士您……您有什麼事?”
馬嵐冷聲問道:“沒事就不能叫你了嗎?”
克洛伊不斷的搖頭說道:“能叫、當然能叫,克洛伊24小時聽候您的差遣……”
馬嵐不屑的輕哼一聲,厲聲道:“你和傑西卡今天中午不要去吃飯了,留在這裡把所有人的髒衣服都給我洗乾淨涼好,敢剩一件沒洗或者沒洗乾淨,我就打你五十個耳光!!”
克洛伊驚恐的說道:“我……我們昨天才剛洗過所有人換下來的床單被罩和枕套,一直洗到夜裡十二點能不能讓我們緩一緩……”
馬嵐直接將手裡的讀物甩在克洛伊臉上,瞬間把她半邊臉砸的通紅,隨即冷聲道:“你再敢跟我他討價還價,以後所有人的內湖和胸罩我都讓你們兩個來洗!”
馬嵐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