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疤臉保安有這種判斷“殺氣”的超常感知,陳覺自然心中起了幾分想法和漣漪。
不過他沒有急於求人,而是打算靠著自己的方式摸索一番。
畢竟有面板輔助,想要開啟這種第六感比普通人更加容易一些。
……
離開了大公社陳覺沒在港府逗留,過關之後再一次化身空中飛人,前後折騰了一天一夜這才從廣省趕回了雲省。
在昆市逗留了一晚,第二天一早陳覺取了車一路開回雲寨。
等抵達雲寨時漫天的金色晚霞像是在歡迎陳覺迴歸一般。
“陳哥,回來啦?”
雲寨的候車亭處,剛剛下班過江來的胡俊衝他打了聲招呼,語氣中帶著幾位尊敬。
“呦呵!新車都開上了?”
“縣裡動作挺利索的嘛!”陳覺看了對方一眼,順道調侃了幾句。
“這還得感謝陳哥你呢。”
“有了這輛新警車,我跟同事們去附近鄉下巡邏執勤都方便了不少。”胡俊撓了撓頭靦腆地說道,和陳覺聊了幾句鄉校的近況。
在得知陳覺居然向縣裡捐贈了五百萬採購新警車時,這位駐校的民警小哥打心底對陳覺肅然起敬起來。
按照胡俊的說法,有國產的新警車開著,可比過去那些破破爛爛開了二十多年的老桑塔納強。鎮上派出所的同事因為這幾輛新車到崗,平日裡下鄉巡邏的積極性都調動了不少。
至於鄉校這邊,在陳覺離開這一個星期裡,除了他在網上訂購的那幾匹馬送到了之外倒是沒發生其它什麼大事。
當然了,陳覺之所以那麼關心鄉校的動靜也是出於安全考慮。
因為這一趟外出實在是花費了不少時間,前前後後跑了大半個華夏近一個星期才返回。
畢竟有盛茲集團這顆暗雷在,一旦邊境處那片山林裡的演習結束,少了部隊的威懾。按照這夥亡命徒的天性,對方指不定什麼時候要捲土重來。
更何況呂茲手裡還極有可能掌握了陳覺和吳芳影片,報復起來有確切物件。
這也是為何陳覺要大老遠跑去港府,花重金去主動調查呂茲的活動情況。
不把這顆心頭刺拔掉,他是睡覺都難以踏實。
……
和胡俊聊了片刻,目送對方離開後陳覺就踩著鐵索飛快地渡過了獨龍江。
等回到雲寨鄉校時,隔著大老遠他就聽見了學校後院裡幾道粗重的動物喘息聲。
“兩重四輕,蒙古馬和矮腳馬的身體素質差那麼多?”
陳覺聞聲臉上一動,先去食堂和吳老師匯面一起吃了個晚飯。
之後兩人就牽手進了新蓋的馬廄中,看了看那六匹被關在柵欄裡的馬。
“覺哥,這些馬太受歡迎了。”
“這個星期上課,同學們很多都心不在焉開小差,一下課就嚷嚷著要給馬兒喂草的。”闊別多日,隨著氣溫變暖吳芳的打扮越發顯清麗。
聊起學校裡的趣事,對方更是美眸閃爍不停。
“正好開春了新芽初生,可以讓同學們多和馬兒互動一下。”陳覺聞言微微一笑,靠近了其中那匹棕毛的蒙古馬,往馬槽裡添了點飼料。
在喂對方的同時,輕輕撫摸了一下馬頭,讓新馬認識自己的氣味。
比起之前在杭城的馬術俱樂部的高檔馬,陳覺買的這幾匹馬只能算普通貨色。
無論是體型還是毛色都與馬術俱樂部的有差距。
好在賣家是個實誠人,賣的馬都是健康的。陳覺光聽它們的呼吸聲就聽出個大概,沒有沙啞或者異響,呼吸都很平順。
於是趁著天還未完全黑下去,陳覺就拿了那副賣家送到馬鞍批在了蒙古馬背上,和吳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