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聽到這個聲音,看著眾人的表現,懵了。她可是知道臺上的都是男人,現在這個朝代還不允許女人上臺演戲。那這嬌滴滴的聲音從哪裡來的,這臺上的莫非有女人上了。難道,體制改了。不可能啊,她每天都聽八卦的,這麼大的事,要真有,早傳得沸沸揚揚的了。哪裡還會不知道的。
溫婉正在想著,說話的那人已經邁著小碎步走上臺來。眾人全都大聲地叫好,眼睛都巴巴地看著。
溫婉抬頭看臺上的人:只見那人身著一身水紅彩繡牡丹的衣裙,緊裹的衣裙顯出了讓人著眼的扶柳小蠻腰,纖纖細步。婉轉流動嫵媚之極風流樣,再加上一副傾國傾城的容貌。所謂千嬌百媚迷人眼,閉月羞花美嬌娥,大抵就是這樣的了。任誰看了以後,也不得不讚嘆一句,好一個嬌滴滴的美人。
溫婉看了半天,使勁眨巴了好幾次眼睛,莫非自己弄錯了。這上面的就是個女人,否則,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嫵媚天成。那她這個女人跟臺上的這個男人一比,不管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那都是太失敗了(這輩子還是奶娃)。在溫婉深深的懷疑之中,她眼神錯亂迷離地看得臺上的美人兒。臺上的美人兒好象似有察覺她的疑慮,對著溫婉笑盈盈送了一記大大的秋波。臺下的大老爺們,全都羨慕嫉妒地看著溫婉。
溫婉收到那記秋波,毛骨悚然,七魂嚇走了六魂。還沒嚥下的茶水,不由地從嘴角流了下來,白色的衣襟口沾溼了一大片。旁邊的冬青偷笑不已。這是他跟在溫婉身邊幾個月,第二次瞧著溫婉看見美人失態的樣。沒想到,公子竟然是真的好這口的。
“你丟人不丟人,還不把口水給擦了。”燕祁軒看著溫婉那噁心樣,惱怒地叫罵了一聲。那人有那麼好看,至於這樣一副猥瑣樣。真是丟人,把他的臉面都丟得精光了。
溫婉被燕祁軒這一吼,回了神,不由自主的接連打了好幾個哆嗦。再瞧著臺上的人,再看燕祁軒。
而臺上的美人好象還覺得不夠猛烈,繼續向溫婉拋了幾個媚眼。溫婉嚇得繼續打了好幾個冷哆嗦。真的是嚇得七魂丟了六魂。溫婉低下了頭,再不敢看臺上了。心裡狂叫著,媽呀,這臺上的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啊要是女人也就罷了,可要是男人,也太讓人驚悚了。
燕祁軒看他在哆嗦,再瞧著,沒那色狼樣,想著溫婉好象也不是那麼噁心的人,該不會是嚇的吧拿了一方帕子,讓他擦。溫婉不接,準備用袖子隨便一擦完事。燕祁軒忍下厭惡,按住他的手,心下也鬼使神差的,給他擦著嘴角殘留的茶水。
溫婉見燕祁軒給他擦臉,露出如陽光般燦爛明亮的笑容。那一雙水汪汪的杏眼,熠熠生輝,波光流動間,竟也有幾分勾人的味道。看得燕祁軒一個恍惚。回過神來,覺得自己肯定魔怔了。怎麼會覺得這個醜八怪其實也挺好看了呢
“自己擦,丟人的東西。”燕祁軒覺得自己剛才一定是瘋了,怎麼會那黑小子好看。莫非也是被感染了,不行,絕對不行。想到這裡,甚為惱怒,把那帕子給了溫婉,故做鎮定地轉過頭繼續看戲。
溫婉知道今天真是失態了,接過帕子,看著繡著***的帕子,心裡萬分鄙視,還說自己娘氣,瞧這什麼人,身邊的丫鬟真是不得用。這要拿著這樣的東西到處招搖撞士。不得笑死人。
“奴家去也……”嫵媚嬌嗔的表情,再配合著甩袖嬌柔的動作,將閨中女兒之態幻化十足。臺下的人大聲地叫好。
“好,好……”這上面還唱著,下面的那些男人自從這個角色上了臺,就都跟打了雞血一般地興奮了起來。在那大聲地叫著。就差沒上去,把人摟在懷裡好好的疼惜一番。
溫婉實在忍耐不住,轉過頭,輕輕地以沒人能聽到的聲音問著冬青“那人,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啊?”
冬青看著溫婉的樣子,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