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讓我把銀票送過去吧?”
“給我把世子看好了,不許他亂跑動,否則,出了什麼事,我把你們全家送到關外,讓滿狗活吃了你們。”滿狗,也就是滿清人,乃是大齊邊關的遊牧民族。滿人,驍勇善戰,兵強馬壯,聽說那裡的人生吃牛羊,乃是一等一兇殘之地,滿族也是大齊最大的敵人,最深的隱患。大齊朝的百姓視那裡的人為惡魔。
“父王……”祁軒真是不甘心啊,可是再不甘心也沒有用,他想掙扎掙扎不開來呀。幾個侍衛得了這話,嚴陣以待。他們可不想讓全家人去喂那些滿狗人的胃。
淳王最後在近身侍衛裡,挑選了一個人。那侍衛拿了銀票到了地方,又寫了一條子,往左轉一里地。往左繼續走,在一顆樹上寫下,放下銀票轉身離去。那人心有不甘,可也得照著他們說的行事,放下銀票,轉身準備走人。頭一疼,暈了過去。
“怎麼這麼一會還沒個動靜,上去看看。”等幾個人上來,看見送錢的人已經暈了,銀票也不翼而飛了。
人家當著明處暗處上百號人,把十萬兩銀子給取走了。這可是明晃晃地打臉啊。淳王現在也顧不上面子不面子,四處看,看看能不能從地裡鑽出個人出來。
“人呢,人哪裡去了,這個劫匪,竟然不講道義,人呢?”淳王要瘋了。花了那麼多錢,人要回不來。不僅要倒黴,還得損失這麼一大筆錢,他虧了海了去了。
“王爺,樹上有一張紙條。”侍衛飛上去,把紙條取下來。
紙上面寫道:看在你們還守信的份上,我也不撕票了。離此向東去,二十里地外,有一小破草棚,人在那裡。
淳王立即帶著人,往東殺過去。在山林之中,還真的有一個小破草屋子裡。一進去,就看見溫婉被綁了。找到的時候,溫婉還昏迷著,昏迷中的溫婉手腳全都綁起來,綁得特別的嚴實。(因為他的外套已經被那變態撕碎了,乾脆就此利用,故意弄成好象被劫匪把她的外套撕碎當繩子來用。這樣也不會引起人的懷疑)。
眾人一進去,就聞到了屋子裡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眾人看著溫婉旁邊還放著一具屍體,手上,脖子上都有幾個大洞,從裡面冒出的血都凝固了。而在昏迷之中的溫婉,嘴角還有凝固的血。更讓無語的是,昏迷的溫婉旁邊,還用用血寫了幾個字:讓你裝牛X,自以為清高孤傲的噁心玩意,人肉與人血的味道,會讓你一輩子都忘記不了,哈哈……看你再如何裝牛X。
淳王看著這情景,半天沒回過神來。這什麼意思,難不成,這人是個大變態,看不慣溫婉的清高孤傲,所以,逼著她吃人肉喝人血。這也太噁心了,這孩子竟然被人喂人血吃,可憐了,等醒過來,還不知道怎麼面對了呢。
“弗溪,弗溪,弗溪你怎麼了?”看著倒在地上,這麼多人進來眼皮也不抬一下的人,祁軒焦慮地叫著。旁邊的侍衛把他按住了。
“父王,弗溪,他是不是,是不是……”祁軒這個死字,怎麼也說不出口。這是他朋友,他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弗溪對他那麼好,他都還沒有報答,他就死了。不可以的,弗溪不可以死的。想到弗溪如果真的死了,燕祁軒的心,突然痛了起來。
“不會有事的,那綁匪說了不撕票的。應該是昏迷了。”淳王警惕地說道。旁邊的侍衛小心地走上前去。
侍衛小心地走到溫婉身邊把手指頭放在他的鼻子上,對著淳王道:“王爺,有呼吸,只是昏迷,應該是被下了藥的。”
確認沒有危險,侍衛才把祁軒放開。祁軒一下飛奔到溫婉身邊,拉著溫婉的手使勁地搖晃“弗溪,你醒醒,你醒醒啊”
搖晃了半天,溫婉還在昏迷之中,就這麼放下也不是個事。讓人抬了擔架,把人抬到了大陸上,再放到了馬車裡,到王府,人還仍然在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