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格在溫婉面前。
鄭王眯著眼睛看向夏瑤與夏影,他動了殺機。
溫婉抓著鄭王,笑著搖了搖頭:“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夏影聽了這話,一刀捅入腹中,血如泉湧。夏瑤立即讓人將夏影帶下去。留下舅甥兩人。
鄭王摸著溫婉的頭道:“傻丫頭,對待不聽話的奴才,就該施展雷霆手段。你不該心軟的。長此以往,會吃大虧的。”
溫婉笑著寫道“我又不是做大事的人。要心腸硬做什麼。等大了,嫁人了,生兩胖娃娃,好好教導家裡的胖娃娃。要什麼雷霆手段,沒的白添人命。”
鄭王摸著溫婉的頭,沒再說什麼。人的本性是改變不的,溫婉經了這麼多次事,不怕殺戮了,但是心善還是沒改。
用膳,夏瑤看著溫婉又吃了兩碗飯,心裡念著阿彌陀佛。好了,郡主的心事終於解了。要再這樣下去,非得愁死她。
吃完中飯,鄭王也不會急著回去。兩人在屋子裡聊了會,又下了兩盤棋。
溫婉看太陽縮到雲層裡去了,拉著鄭王去了練馬場,看著溫婉手剛好沒多久,鄭王立即阻止“手剛好,別惹得舊傷。等好完了再玩。”
溫婉對著夏瑤點了點頭:“王爺,郡主的傷好了,沒關係。王爺,郡主說要跟你比。說看看她自己差王爺有多遠。王爺可不能放水。郡主說知道了差距,她以後也就有了努力的目標了。”
鄭王對於溫婉的性子,早就習慣了。侍衛拉著他的專騎,舅甥兩人在練馬場比賽。
溫婉騎著馬就在長崎嶇不平的山路上跑。跑第一圈的時候,溫婉就落後了。十圈下來,溫婉落後三圈。
溫婉並不沮喪,反而感嘆著這才是差距。舅舅是有著貨真價實的真本領。看來自己以後還得多練練了。
騎完馬射箭。溫婉騎馬問題不大,因為用右手拿韁繩,可射箭不行。溫婉這是為了看看鄭王舅舅的射箭技術如何。
鄭王十箭全部正中靶心,例無虛發。溫婉看完苦著一張臉。這差距,一輩子都跟不上啊。算了,反正也只是當成一項業餘愛好。不找虐了。
鄭王笑呵呵地說道“丫頭,你已經是文武雙全了。要是個男子,考個進士或者武舉人什麼的,還是不成問題。”鄭王心底也是有遺憾的。要溫婉是個男子,他將來,可就是多了一條臂膀。假以時日必定會成為朝廷的棟樑之才,可惜。
溫婉抖了抖,鄭王舅舅還真是抬舉她了。就她肚子裡那點水墨,一個秀才到頂了。至於武舉人,要是國家的將士都跟她這樣的,國家也快要玩完了。
在校練場,兩舅甥出了一身的汗。回了屋子,梳洗完用晚膳。
兩人用完晚膳,兩人出了院子,散步去了。走在鄉間。看見四處金黃金黃的,鄭王微不可見地帶有一股輕鬆之色。看來今年會是一個豐收年。
鄭王看著就連荒地上也是綠油油的一片,很是奇怪“溫婉,那是什麼?荒地上種的東西能吃嗎?”
溫婉聽了呵呵笑,夏瑤在一邊也是笑著說道“王爺,這是番薯。那邊的是土豆,都是充飢,也是糧食。”
番薯土豆,他自然是知道的。京城裡很多酒店都有這個菜,他也很熟悉。只是之前,還真沒聽過這個可以在大齊種植。
鄭王聽了,欣喜萬分地問道“番薯跟土豆真的能在大齊種植開來嗎?那一畝地要多少的種子,收穫上來,一畝地能大概能收多少?還有,是不是所有的荒地都能種?如果不是,種它們的地有什麼樣的要求?”
溫婉聽了他的話霹靂扒拉一堆,不愧是關心國計民生的人。一下就問到這麼多問題。不過,這個東西,她是門外漢。
溫婉搖了搖頭,夏影忙在旁邊解釋道“王爺,宋先生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