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致使此,再追究平向熙的過錯又如何,又不能真讓她出族。溫婉現在是真的萬分後悔,當初真不應該入什麼平家的族譜,沒的事給自己找出事出來了。要不然,這次她就可以利用那兩小時,拾到著平向熙去官府告狀,要跟她脫離父女關係。咳,所以說,這世上,最沒有的就是後悔藥了。
族長語重心長地對平向熙說道“向熙,有這麼好又孝順的女兒。你以後一定要對她好好的。這次她為平家爭了這麼大的臉,我們全族的人,也都以她為榮。”
平向熙聽了,又是愧疚又是後悔。回家之後,把安氏關在屋子裡,不允她出來。可他的麻煩事也來了,雖然在家守孝,可是還是讓以前的上官給叫去了。一進翰林院,別人就酸兩句。說你女兒這麼有錢,真是好福氣云云,可以在家好好享著清福了。刺得平向熙又氣又惱,這些個官員都心疼自己的錢包。嘴下,可不留情。
而偏偏現在安氏把錢卡得非常緊。上次分家得了幾千兩銀子,沒給她,鬧了好一陣。可是,他現在也知道了銀錢的重要,出來應酬,沒有錢是不行的。可安氏也一樣清楚,丈夫的心已經不再自己身上了,如果再不把銀錢卡好,那她就什麼都沒有了。
自己這個當爹的沒錢,做女兒的卻那麼大的手筆。安氏得了訊息,知道了來龍去脈,立即說不捐,要捐錢找溫婉去。她那麼有錢,支援一下這個當爹的三五千兩銀子也是應該的。然後窩在小佛堂裡,不出來。她現在算是看明白了,她跟平向熙的夫妻緣分已經盡了。唯一能握在手裡的,就是銀錢了。為了她的兒女,她必須狠心下來。
溫婉那邊是沒錢了,這次是真的沒錢了。溫婉就留下三百兩銀子家用呢平向熙來,自然是沒錢給了。溫婉表示,如果你真要怪罪到我頭上,那我出一半。捲了包她平日裡不戴的金銀首飾出去,對著平向熙說,你拿去當吧,應該可以當個一兩千兩。周圍的奴僕都非常鄙夷地看著他。
就沒見過這樣不要臉面的父親,郡主都已經把全部身家都捐獻了。他竟然還要強著女兒賣東西。
平向熙看著僕婦鄙視的眼光,屈辱得落荒而逃。回家逼著安氏拿錢,不拿,休妻,滾回安家去。倒騰出兩千多兩,湊了好半天,範姨娘用嫁妝新增了些,才好。
之後,平向熙要奪了安氏的管家權,安氏也是一樣的豁了出去。要敢奪了她的權,她就去衙門告她,說她寵妾滅妻。鬧了好一陣。平向熙沒法子,只得作罷。沒成,很簡單,萬一寵妾滅妻的傳聞出去,他守完孝也別想當這個官了。
“你可知道那溫婉郡主做了何等驚天大事?”海夫人又苦又澀的,真是,一下就去了自家八千兩銀子,老太爺還說,在朝中官員之中只能算一般。溫婉郡主把傢俬全都捐贈了,實在是所有人的楷模了。
如羽奇怪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好端端的,怎麼又突然說起溫婉來。這幾日溫婉心情不好,總是憂心沖沖,很擔心皇上的身體。她也知道。對於溫婉要囤積糧食的,她也是有所耳聞。只是笑了笑,她並不相信溫婉會做這等糊塗事。溫婉又不是傻瓜,自己又是極為有主見的人,身邊的人對她一向言聽計從,不擔心被人唆使了。所以,她很肯定,是有人在從中做了手腳。
“郡主她呀,把所有的家產都捐給朝廷,用於賑災。聽說就剩下一處田莊跟她住的宅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海夫人自己也不是鑽錢眼裡的人,但是,這個,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相信了。她當日讓女兒跟著溫婉學習,還擔心女兒的高潔品性被溫婉帶壞了。可是現在告訴她,完全是她看錯了。人家郡主是一個視金錢為糞土的人。讓她一時,真轉不過彎來。
“啊,溫婉把所有的財產全都捐獻給朝廷賑災了?那她以後吃什麼?”如羽大吃一驚,有些不相信地問著。
“皇上都當著文武大臣這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