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
夏瑤見溫婉一頭霧水,不禁笑道:“郡主,這郭家是鄭王妃的母家。鄭王妃的親弟弟與三老爺跟五老爺在生意有些糾葛。所以,也在後面做了推手了。”
溫婉對於郭家沒興趣,不是衝她去的她不管。不過淳王妃,溫婉眼裡閃過冷笑。
溫婉去了養和殿。皇帝看著溫婉平靜的神色,看不出她在想什麼。但知道她要做的什麼。
這兩日,溫婉一直跟皇帝說,她要見燕祁軒。不過,皇帝一直沒答應了。
皇帝摸著溫婉的頭道:“溫婉,他都要娶別人了呢?你還是不願意放棄嗎?就算嫁過去,也會受委屈的。傻丫頭,怎麼這麼倔。”就算溫婉想要嫁,他也不會同意。已經摺了一個福徽,難道還要把溫婉也摺進去。他寧願溫婉怨恨他,也絕對不會同意溫婉嫁。
溫婉面上看不出一絲的波動:“我知道。我就想見他。皇帝外公,我一直很努力地在兌現自己的諾言。我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就算放棄,我也必須給自己討一個說法。我不能自己付出了那麼多,揹負了那麼多,等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天,還來怨我恨我怪我。”
皇帝微微嘆氣:“這脾氣,也不知道像誰?傻丫頭,外公早說過,你與他不配。既然你決定了,明日宣他進宮,你跟他好好談談。要是不行,不能委屈了自己,知道嗎?”也許只有見了,才會真正的捨棄。一味的阻擋,反而更激起這個丫頭的執拗的性子。
溫婉回了永寧宮,寫了一封信。夏瑤拿了溫婉的信,送了出去。溫婉的意思很明白,她她要見燕祁軒最後一面。
淳王看得溫婉的訊息,很為難。現在要是告訴了兒子,那兒子開心是定然的。只是,夫妻,母子就徹底結下了一個死結。
淳王妃得了訊息,態度非常強硬,她不同意讓溫婉進門。淳王妃對著淳王哭訴道“王爺,我知道你一直在懷疑是我暗中做的手腳,特意找的這些事情。到了今天我也不怕告訴王爺,對,這些全都是我做的手腳。我就是不願意溫婉嫁進王府裡。”那一層最後的面紗終於撕開了。
淳王冷著臉“為什麼?”
淳王妃苦笑道“為什麼?王爺,你竟然到了今天還在問為什麼?你忘記了,當初覺悟大師給溫婉批命,說她是貴不可言的命格。你忘記了我忘記不了。什麼是貴不可言,能得貴不可言的批語,只有鳳命。天下間只有皇后才能說是鳳命。王爺,如果這個訊息傳揚到皇帝耳中。軒兒必死無疑。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不願意讓我兒子送死的。溫婉,我兒子娶不起。”
淳王嘴巴抽動了一下,沒說話。
淳王妃面露悲傷“王爺,我知道溫婉是一個極為聰明的女子,要是她嫁進來,我們王府必定會比現在更富貴。可是王爺,我們已經有現在的富貴,再要那麼多錢財做什麼。溫婉是好,什麼都好。可是做兒媳婦,卻是最不好的。一個女子太聰慧太強勢太有心機,我兒子消受不起。她來之前,我們全家和和美美,一家幸福開心。可是她來了以後呢?你看看她來了我們家以後,我們家成什麼樣子了。軒兒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人都廢了;你又被他挑撥得讓我們夫妻失和。她要真嫁到我們王府,這個家就不是家了。什麼聚財童女,那就是一個掃把星。”
淳王看著她,緘默。
淳王妃搖頭道“王爺,你想想。七年前,她只是一個孩子就能騙得過趙王,與鄭王相認。七年時間,僅僅才用七年的時間,就從平家一個被拋棄的棄女,到現在盛寵為大齊朝近兩百年來唯一的一位正一品的尊貴郡主。這樣能力與心計,不是常人所能擁有的。覺悟大師批了她為鳳命,這樣的心計與能力也只有皇后之位才真正適合她。你與她做生意我管不著,但是要想聘她當我兒媳婦,我絕對不同意。這個女人太可怕了。我不能讓她來破壞我的家庭,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