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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娘還能不能聞得出來。”

兩個移了位置的酒杯,杯子的花色也全無差異,我只得胡亂說道,“都有。”

“娘娘,你很聰慧。”鮮于大人誇讚著。

我心虛地笑著,既然她看出我在投機取巧,務必會弄兩杯一樣的來拆穿我,一杯已有迷藥,另一杯只要也灑上一點…

“可惜錯了,都沒有。”

我隨她的目光看去,桌下有一灘溼,她把那杯有迷藥的酒倒了!

“卑職本想再等一會兒便讓您去用膳,但您的不誠實令我很是失望。”

不誠實的懲罰,我又是一整天沒東西吃。忍住飢餓下一直聞啊聞、嗅啊嗅,聞得久了鼻子被酒味麻痺,鮮于大人便點燃一種刺鼻的細香薰我的鼻管,鼻子‘清醒’以後又繼續。

三十(2)

長得像觀音菩薩一樣的人,並不一定有菩薩的好心腸。戌時四刻,一天的課業結束我已被薰成了個大紅鼻子。

“還不能吃?”珍珠驚叫著,“要餓死娘娘嗎?”

年嫫嫫罵道,“閉上烏鴉嘴!沒聽見醫官說的,娘娘被震傷了胃腸不能…”

“別吵了。”我有氣無力地說,“我已經不餓了。”早餓過了,這會只覺得胃有些疼,身體輕有些飄飄的,“悠荷好些沒有?”

“纖禾大人說像是花粉給刺激的,過兩日便會消去。”遲疑了一下文秀才說,“悠荷說鮮于大人拍她肩時,她聞到鮮于大人袖口有花香…”

只因悠荷多嘴說了一句‘用膳’兩個時辰後就長了滿臉的癢疙瘩,自然不是無緣無故,想來是鮮于大人拍的那一下大有問題。

見青兒端著一碗東西進屋來,年嫫嫫朝文秀和珍珠喊道,“都下去吧,別吵著娘娘。”

“是。”兩人欠身行禮後隨年嫫嫫退出了裡屋。

“來,再喝一碗參湯,我剛去熬的。”

“謝謝青兒。”無聲嘆息,我已經落得要用參湯保命了麼,“這參湯的顏色…”

“這是血參,給您補血氣的。”

血參,難怪參湯是紅紅的。

青兒一邊餵我喝參湯一邊語重心長地說,“日後別再和祈公子走得太近。身為貴姬竟去了別的男子寢居,就是接骨治傷也說不過去,少君會氣惱也是必然的。”

原來這兩日的教學授課是對我不守婦道的懲處?我想也是,學會擋刺客的刀劍、學會辨別食物是否有毒就能保命?哪個傻瓜會這麼想。世間最利最毒的不是刀劍、劇毒,是人心,它能造出千千萬萬種‘利刀’‘毒藥’讓你永遠防不勝防…

“少君會吃味想必也是太在乎您的緣故。”青兒笑道。

“吃味?”我搖頭。

不是的,青兒,我和他之間不會有那種風花雪月。我之於他很重要,這我知道,我是他很重要的天姬啊。

“娘娘,其實很多事看得太透也不好。”說著青兒抬手拉理開寬袖,“就像這塊袖子,太透太過,透過了這層綢布到了背面,你反而看不清那一面的花色紋繡。”

我不想再與她談沒意思的話題,問起另一件,“鮮于大人和你同姓,你們可是親戚?”

“哪能啊,我倒想和鮮于大人攀上關係,可人家能認我麼。鮮于這姓不多,要說有一點血親也不無可能。但鮮于一族早在前朝開朝之初就分成了幾支,此後漸漸疏離,而今已和異姓的陌路人無異。”青兒黯然道,“我們這一支已沒落到為奴為僕,誰願意同我們有關係。”

“我倒想起來,你從前說家裡是制香料的,這麼說那是你編造的?”

“自然是胡說的,幼年帶我的奶孃家裡是制香料就教了我幾手,不過這會兒沒那興致了。”

“哦。”

“娘娘。”青妮子瞅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