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男人這次極有耐心,先是低聲在她耳畔說了幾句甜言蜜語,哄的崔時珍很是心動,後又做足了前戲準備,剛烙餅時,只需小火慢烤,將情緒值拉滿。
等火候夠了,他就開始加火了。
這一次,因為火氣太大,餅子上冒起了微微的汗蒸汽,這是快要熟了的原因。同時,也是快要到達巔峰的原因。
烙餅的關鍵之處就在於此,一切的前奏,都是為了最後的出鍋。當然,中間的過程也很重要。
到最後時,不再是有規律可循的節奏。他開始沒了章法,怎麼舒服怎麼來,有的時候,沒有規律就是最好的規律,你不知道下一次等待自己的到底是什麼,也讓每一次都有了期待。
崔時珍體驗了一場不一樣的情事,這一次她直接放聲哭了出來。
陸思行愛憐似的低頭親了親崔時珍的額頭,將她額間的碎髮全都往後面理了理。
此時的崔時珍,像是從水裡剛撈出來似的。
崔時珍還在享受著餘韻,身體裡的激動情愫還沒有平復下來,她伸出的雙手緊緊地掐在陸思行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指甲印。
陸思行彷彿不知道疼似的,任由他的媳婦掐著。
過了很久,陸思行才抱著崔時珍往衛生間走去,兩人一身的汗,得去洗個澡。
陸思行極其貼心的幫崔時珍洗澡 ,甚至還體貼的幫她穿上那件紅色吊帶睡衣,當然,他的手也沒有閒著。
一身清爽的躺在床上,崔時珍這會才恢復了些許精神。
她張了張嘴,想問什麼,又不好意思問出口。
陸思行已經察覺到了,枕邊人有了小心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但他就是故意不主動說,想讓崔時珍主動問出來。
良久,崔時珍躺下準備閉眼睡覺了。
陸思行突然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伸手將人又緊緊的摟進懷裡。
崔時珍納悶的問道:“你怎麼了?”
她不明白,這人怎麼好端端的嘆了口氣。
陸思行將崔時珍板正對著自己,黑暗中,即使是看不清視物,但崔時珍也知道面前的男人正盯著自己看呢。
陸思行輕嘆一口氣問道:“媳婦,你不是有話想問我嗎?”
崔時珍被戳中了心事,羞澀頓時爬上了臉頰,臉上的熱度也逐漸上升,她羞的不行,她此時倒是有點慶幸,這個時候燈已經關上了。
“我,我......”
崔時珍還在斟酌怎麼用詞,陸思行已經主動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是我從書裡看來的。”
崔時珍張大了嘴巴,她結結巴巴的問道:“哪,哪來的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