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家,何況她們兩個還是親姐妹......”
“她們都是大人了,在外面別虧了自己,吃好喝好就行了,她們一個在學校學習一個在醫院學習,你別老讓她們聚在一起,耽誤學習。”
“我......”
“你別說了,我來說,時珍吶,我是舅舅,你聽我說......”
“你說你說,我看你能說出一朵花來。”苗翠蘭不滿的嘀嘀咕咕道,但她還捨不得離開,湊近了話筒,跟崔峰一起聽崔時珍說話。
“時珍,你去學習是不是就沒有工資了?身上錢夠不夠花?”崔峰半晌後問道,在他看來,學習就是要交學費的,出門在外一張嘴要吃飯的,這處處都是要花錢的。
“廢話,她都去北京學習了,還哪來的工資?你見過哪個拜師的不要交學費的?”苗翠蘭在那頭對崔峰翻了翻白眼。
突然想到了什麼,苗翠蘭趕緊搶過崔峰的電話筒說道:“時珍,記得要買點拜師禮帶給你師傅。”
崔峰又去搶苗翠蘭手中的電話筒說道:“給我說,時珍你聽我說。這樣吧,小陸一個人拿著工資還要養三個娃娃。
你出門在外不要太節儉了,你在北京學習我每個月給你打20元的生活費,你留在身上花。”
崔時珍一聽崔峰要每個月給她打錢,連忙要開口說不用,謝平讓她每個月回來幾天坐診的,在軍區醫院的工資她是照常發的。
她算過了,她現在每個月的工資已經由一開始的48元漲到了60元,每個月回來一次住幾天,每次買硬座票,去掉來回的車票,還剩下十幾塊錢,應該夠她一個月吃喝了,孫思寧的中醫館那邊有專門燒飯的食堂,她上次看過,賣的飯菜也不貴。
還沒等崔時珍開口,電話那頭的苗翠蘭先開口說話了“崔峰,虧你好意思說每個月給20塊錢,那是在北京,要吃要喝的,一個月20元夠幹什麼?”
崔峰一噎,梗著脖子問道:“那你說,給她多少?”
苗翠蘭眼睛轉了轉,隨即對著電話筒喊道:“時珍,我跟你舅舅每個月給你打30元,是跟白梅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