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緊緊摟在一起,崔時珍輕聲說道:“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陸思行按住崔時珍的身子,將頭靠在她的頸間搖了搖說道:“別折騰了,不吃了。”
兩人靜靜的抱在一起,陸思行的工作並不輕鬆,超強的體能訓練只是基礎性工作,常常還有特殊任務,他所帶領的隊伍,現在有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名字:戰狼隊。
這一切,都是陸思行用血汗拼出來的。
崔時珍知道,如果這三年她在北京拜師學習是十倍的辛苦,那陸思行的辛苦只會是百倍,他好不容易休息了幾天,結果在小溪村又是好幾天的忙碌,這個假期他壓根沒得到休息。
“快去洗澡吧,睡衣已經放在衛生間了。”崔時珍催促陸思行去洗澡,早洗完澡才能早休息。
陸思行去洗澡了,崔時珍就趕緊下樓,她用最快的速度做了一頓宵夜。
過年家裡剩的菜還有很多,崔時珍用那些臘肉和臘腸做了一碗大雜燴麵糊糊。
將臘肉和臘腸切成丁,切點千張絲放進鍋裡,打兩個雞蛋放進去,再將和好的麵糊糊倒進鍋裡,迅速地攪拌鍋裡的麵糊糊,在鍋裡再放點辣椒油和香菜,一道大雜燴麵糊糊就做好了。
陸思行洗完澡回到房間,一看房間裡沒人,正要下樓去找人,就看到崔時珍端著一碗宵夜上樓了。
陸思行趕緊上前接過崔時珍手中的碗,他的嘴角都揚了起來,張嘴卻是說道:“不會說不吃了嗎?這麼冷的天,你還下去折騰一趟幹什麼。”
崔時珍聞言抬頭瞪了一眼陸思行,她故意板著臉說道:“我樂意行不行?”
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陸思行了!
“行行行!”陸思行一手端著碗,一手摟住崔時珍的腰,將人往屋子裡帶。
剛剛還說不吃飯的男人,這會倒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冬日裡的一碗熱乎乎辣乎乎的麵糊糊,裡面還有菜有肉,陸思行吃的很滿足,一整碗的宵夜都給吃光了。
崔時珍看到後,打趣的說道:“剛剛某人不是還說不吃嗎?這胃可比嘴巴誠實多了!”
陸思行輕輕一笑,走到床邊,將人摟進懷裡說道:“是媳婦的廚藝太好了!”
“嘴貧!”崔時珍哼了一聲。
此時已經是深夜,崔時珍催促著陸思行趕緊睡覺,他還能再睡五個小時,就又要早起去上班了。
“快睡吧,你還能睡5個小時。”崔時珍說完就關燈了。
房間一瞬間暗了下來,黑暗中,陸思行將人壓在身下。
“媳婦,你聽過一句話嗎?”陸思行在崔時珍的耳邊輕聲問道,撥出的熱氣噴灑在崔時珍的耳尖,她的耳尖慢慢變紅。
崔時珍不受控制的順著陸思行的話問道:“什麼話?”
陸思行輕揚起笑容說道:“飽暖思yin yu。”
崔時珍瞬間瞪大了眼眸,而男人炙熱的吻也落了下來。
過了幾天,在外旅遊的唐三娘回來了,她約大家去她家吃飯,說是要涮火鍋,崔時珍她們就藉著這個機會約了起來。
這一天,崔時珍帶上了幾支梅花,她還特地選了一個花瓶,她個人覺得這個花瓶很好看,就買來送給唐三娘了。
郭琴和唐雨,還有何晴,她們各自都帶了禮物,她們不約而同的選擇帶了菜,涮火鍋嘛,自己準備好了充分的食物。
崔時珍看她們都帶了涮菜,她將原本準備好的涮菜留在了陸家,改為帶上一盒炒米糖,是苗翠蘭在老家做的炒米糖。
苗翠蘭做的炒米糖已經在家屬院成為緊俏貨了,大傢伙都愛吃她做的炒米糖,說是有勁道,芋頭糖也香。
大家紛紛提出要花錢買這個炒米糖,苗翠蘭死活不肯收錢,就是崔時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