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鍾傑,你來到基地的第三年就叛變了,在一次外出的時候,你被敵人俘獲,為了活命,你答應給他們提供內部資訊,這才放了你。對嗎?”
鍾傑的眼眸瞬間瞪大,他沒想到,這麼隱秘的事情竟然都被陸思行查到了。
白珍珍激動的喊道:“是他,就是他,我之前都不知道這個地方,我也不知道這裡研究的技術是什麼,我怎麼可能是奸細?”
白珍珍被崔時珍的話給嚇到,她害怕自己真的被移交到軍事法庭,那她這輩子就完了,不止她完了,她們家都要被拖累一輩子。
因此,白珍珍已經想好了,她不能擔上這個奸細的罪名,她要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鍾傑的身上。
白珍珍在心裡安慰自己,這本來就是事實而已,壓根忘了她之前和鍾傑曾緊密來往了幾天。
白珍珍看上了劉斌,而劉斌卻將鍾傑喜歡的崔白梅搶去了,這兩人同樣在情場失意,還有了共同的嫉恨物件,他們很快就走到了一起。
鍾傑眼見白珍珍要把所有罪名全推到他身上,他怨恨的看了一眼對面的女人說道:“不是這樣的,她是奸細,她勾引我,讓我半夜幫她去送訊息的。”
“我不是奸細,我只是一時色慾燻心沒堅守住個人道德底線,我檢討!”鍾傑越說越激動,眼神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鍾傑找到了開脫的理由,整個人激動不已。
“呸,鍾傑你胡說八道,我沒有!”白珍珍掙扎著要衝上去撕扯男人。
“哼,本來就是的,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怎麼可能半夜跑出去,都是你慫恿的。”
“啊,鍾傑你無恥,怪不得崔白梅看不上你,你瞧你有男人的樣子嗎?”白珍珍開始口不擇言的大罵道。
鍾傑被戳到了痛處,他咬緊腮幫子,指關節握的咯吱作響。
突然,鍾傑冷笑一聲說:“我再不濟,你還不是上趕著送上門,你忘了你胸口處有一個瘊子嗎?”
眾人臉色頓時大變,白珍珍雙眼斥紅,恨不得活剝了鍾傑。
大家也沒想到,這兩人說翻臉就翻臉,互相揭對方的老底。
確切都的來說,是為了活下來,兩人都恨不得對方去死。
一行人走出沙漠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人在接應,他們被迅速轉移到北京。
因為醫療隊的人還沒給科研人員做檢查,到了北京以後,崔白梅他們被關在醫院裡進行隔離留觀檢查。
崔時珍留在醫院給他們一眾人做檢查,發現沒了腹瀉症狀,他們的身體底子還是很不好,尤其是鄭教授。
“崔醫生,你看到鄭教授的檢查報告了嗎?”張琪一臉凝重的問道。
崔時珍點頭說:“看到了,我正要找您說這件事。”
鄭教授的喉道內有癌變的跡象,這是早期食道癌的表現。
西北實驗地的條件較為艱苦,整個實驗基地的人們多多少少都有點胃病或身體虧損,但鄭教授的病因是因為他長期沒有按時吃飯,還經常吃剩飯剩菜才導致的食道癌。
崔白梅聽到訊息的那一刻就哭了出來,她說:“老師他做實驗太廢寢忘食了,經常忘記吃飯,等忙完了飯菜早就涼了,那邊物資本就稀缺,老師不忍心浪費食物,經常吃剩飯剩菜才得了這病。”
基地的眾人聽到後都紅了眼眶,想到在基地並肩作戰的日子,有人已經忍不住哭了。
他們熬了五年,好不容易將研究技術研發出來,死裡逃生才回到家,這還沒開始享福,就遭遇這個噩耗。
鄭教授反而是所有人中最淡定的那一個,他抬手對大家擺了擺說:“你們也別難過,我能看到研究技術問鼎,就死而無憾了。”
聽到這話,崔白梅轉身就跑了出去,她要把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