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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甚,如果齊北嶽之言當真,那麼他豈不是等於半個太監了?

齊北嶽似乎知道他們心中所想之事,苦著臉道:“草民自從傷勢痊癒之後,便不能人道,如何能夠再娶?所以這十多年來,我連碰都沒碰一下柳月娘……”

趙守財憐憫地望著齊北嶽,實在不知要說什麼話,才能安慰這位老友,讓他痛苦稍減。

可是金玄白完全不知少了半個卵蛋,和跟柳月娘同不同床有什麼關係,還傻傻的把這個問題提出來。

第二十四卷第一章孰是孰非齊北嶽把自己最大的隱秘、最大的痛苦說出來,心中已覺十分難堪,陡然聽到金玄白提出這個問題,幾乎當場氣暈過去,呆呆的望著金玄白,完全不知要如何回答。

趙守財也似看到一個怪物,禁不住滿面詫異之色,呆了半晌,好一會才開口道:“少主,你有數房妻室,難道還不知道身為太監,,是無法娶妻生子,不能和女人同床的?”

金玄白不解地道:“為何太監不能娶妻生子?”

他想起張永的話,準備拿出來駁斥趙守財。

正在此時,他聽到腳步聲近,側首望去,但見服部玉子、柳月娘、柳桂花、齊冰兒,在小林犬太郎的陪同下,緩緩往本陣而來。

金玄白眼看她們距此十多丈遠,沒多久就會走到,於是放棄了太監能不能和女人同床這個話題,轉口問道:“許寨主,你既然如此尊崇沈……家師,視他如北斗泰山一般,那麼更該敬畏柳姨,視她如姐、如母,為何反將她視為仇寇,把她打傷?”

齊北嶽苦笑了一下,道:“這十多年來,我事事依她,讓她,忍她,可是她時時不忘報仇,總是將我視為仇人,不但在我飲食之中下藥,讓我慢性中毒,還插手水寨業務,培植她的勢力,準備趁我倒下之際,一舉奪下整個水寨的掌控權……”

趙守財問道:“總寨主,原來你早就發現夫人的企圖,可是卻一直隱忍不發,莫非便是因為她曾經是……”

齊北嶽點頭道:“不錯,就因為她曾經是沈東主喜歡過的女人,所以我一直容忍她,這些年來,我不斷地跟她說,昔年沈東主之死,絕非我預謀殺害,她卻從來不肯相信,唉!女人的偏執,太可怕了!”

他似是想到什麼,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憤恨地道:“這些都還不打緊,最可恨的是,冰兒明明是我的女兒,連她的名字都是我為了記念如冰而取的,卻不知為何受了柳氏的蠱惑,反而認為我是她的殺父仇人,顯然是要我們骨肉相殘,讓她在殺了我之後,終身活在痛苦悔恨之中……”

金玄白訝道:“你怎麼認為冰兒是你的親生女兒?”

他記得柳月娘明明說過,當年程家之女染病而死,她攜著冰兒返回集賢堡探視,原先希望冰兒也被傳染到疾病而死,讓齊北嶽傷心,可是冰兒一直健康無恙。於是她一計不成,又生二計,把冰兒和自己留在集賢堡的女兒調換,準備攜回太湖撫養長大,然後替父報仇。

不料在路上遇到玄陰教的玄陰聖女風漫雲和她的妹妹風漫雪兩人,她們眼看齊冰兒長得可愛,於是磨著柳月娘,要把齊冰兒收為徒兒。

柳月娘當時雖有把握可以讓調包之事不被齊北嶽發現,卻在風漫雲和風漫雪的再三懇求下,認為將自己的女兒交由玄陰聖女帶走習藝,數年之後,藝成返家,一來可免齊北嶽起疑,二來也有助於復仇之舉,於是便把女兒交由風氏姐妹帶走。

這件事不久之前,柳月娘又曾經敘說過一次,金玄白記憶猶新,怎麼到了齊北嶽口中,又起了變化?

金玄白這兩天心裡始終拿不準的便是這件事了,雖然柳月娘一再向他說明,齊冰兒就是沈玉璞當年留下的種,她之所以送齊冰兒隨玄陰聖女去習藝,是為了替沈玉璞報仇。

可是,照齊北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