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道:“仇鉞,好好幹!別辜負了你師父和邵道長的期望。”
仇鉞欲待跪下,卻被諸葛明攔了下來。
他笑著抓住仇鉞的手臂,道:“仇賢侄,軍旅生活過得還好吧?我昨天還聽洪鐘洪大人一直誇獎你,說你驍勇善戰,屢立奇功,所以升遷特快。”
仇鉞非常感激諸葛明的推薦,讓自己有機會投入洪鐘的麾下,然後不次拔擢,從百戶做到千戶,三個月便已調升到四川做遊擊將軍,完成了自己的心願。
當然,除了諸葛明之外,最大的功勞還是金玄白,若非這位高人翩然來到湖邊水莊,那麼自己被周瑛華逼著要私奔,第一個後果是被周大富派人抓到,打入大牢,成為囚犯。
而第二個後果則是出獄之後,周瑛華可能另嫁他人或投湖自盡,從此他帶著一顆殘缺的心,跟著舅舅做流氓,甚至成為亡命之徒。
假使當時自己不能和周瑛華私奔,那麼也有不同的後果,一是和她相偕殉情,留下老母,白髮人送黑髮人。二是哄著她回家,自此勞燕分飛,或者任由她自殺……總之,無論是怎樣的結局,都是悲慘而不幸,成為人生的遺憾。
唯有金玄白的出現,才讓自己扭轉了命運,改變了命運,得到幸福美滿的結果。
所以說,金玄白不僅是他的師父,還是他的大恩人,若不是金玄白的出面,周大富怎肯把女兒許配給他?
若不是金玄白的授藝,諸葛明又怎會破例寫下私函,讓他投入洪鐘大人門下,獲得破格錄用?
仇鉞在剎那間,思潮泉湧,想起師父和諸葛明的恩情,不禁眼眶紅了起來,語聲哽咽的道:“這都是大人的栽培,小侄才能有此寸進,大人的大恩大德,小侄沒齒難忘。”
諸葛明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背,道:“別謝我,要謝得謝你的師父,我走了,你和師父好好說幾句話。”
仇鉞點了點頭,跪了下來,誠誠懇懇的磕了個頭,諸葛明把他扶起來,突然想起那天在湖邊水莊發生的事,問道:“仇賢侄,你還記得那天在水莊裡,有位長得很漂亮的薛姑娘嗎?”
仇鉞略一思忖,點頭道:“侄兒記得有二位姑娘帶著一位頑皮的童子前來,一位姑娘叫薛婷婷,另一位好像是江鳳鳳。”
諸葛明道:“你的記性很好嘛!難怪槍法會如此精進。”
金玄白不知諸葛明提起薛婷婷和江鳳鳳究竟為了什麼,連忙問道:“諸葛大人,你提這個做什麼?”
諸葛明道:“侯爺,你別問,我自有打算。”
他稍稍一頓,對仇鉞道:“這兩位姑娘是表姐妹,薛姑娘是金侯爺從小定下來的妻子,她是四川青城派掌門之女,上回蔣大人派了錦衣衛將軍趙定基,帶人護送他們姐弟返回青城,匆匆兩個多月過去,始終沒有訊息,我的意思是你這回撥往四川,如果有空,到青城去走一趟,看看情形如何。”
仇鉞望了金玄白一眼,只見他似乎陷入深思之中,面色卻有著一絲悽楚和蕭索。
他也不知道其中的詳情,更不敢多問,只得點頭道:“小侄此去四川就任,一定首先查明此事,請大人放心。”
諸葛明點頭道:“你查到結果之後,可捎信託人送往任何一個驛站,只要在信封上寫著我的姓名,就一定可以傳到我的手裡。”
說到這裡,他看了金玄白一眼,然後向仇鉞道:“賢侄,祝你一路順風,我走了!”
仇鉞恭身相送,直到諸葛明背影消失不見,才站直了身子,轉眼一看,只見金玄白已站在視窗,負手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麼。
仇鉞走了過去,叫了一聲。
金玄白轉過身來,道:“仇鉞,你不用上青城山了,因為那是件沒有意義的事。”
他輕嘆了口氣,道:“薛姑娘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