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夫人的意思,很明顯是已經將她當做了未來兒媳,不但對她的興趣愛好評點指示,更是耳提面命,叫她以後儘量離煙火世紀那種地方遠一點。
縱然尹母沒有明面上稱呼她為尹煥軒的女朋友,這言下之意,也差不離了,想來今日尹母的說辭言行,尹煥軒都有過事無鉅細的交代。他很瞭解她,以前就很瞭解,現在更加知道她的轉變,所以能精準地掐住她的七寸,比言子墨還要可怕。
葉湑無法推脫地將自己交代出去了。
她的不反駁,其實就是變相承認了她是尹煥軒的女朋友,所以她才會那麼生氣,直接下了尹煥軒的車。她現在最想要做的,就是回去睡一覺解乏,等下午安岑回來了再合計合計。
累癱的葉湑的確找到了附近的公交站牌,然後回到了家開始補眠。
一覺睡到了下午五點半,葉湑睡意剛褪,睜開眼睛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頭髮,便聽見了安岑拿鑰匙開門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需要再燃一點~
哈哈,女主是男主的,男二就是永遠看不到男主的光環……
☆、預備
當晚安岑就知道了葉湑的處境。
她興致勃勃地聽完,最後忍不住豎了根大拇指,稱歎:“尹家的人果然很高段!”
完全不在點上,葉湑白了她一眼。
安岑收起綺麗的心思,她挨著葉湑坐過來,“要我說啊,你就從了算了,尹家家大業大,學長人又不渣,你跟他在一起的話,一定會很幸福的。”
你跟他在一起的話,一定會很幸福的。
葉湑低頭,“以前我和言子墨的交往的時候,你也是這麼說的。”你的話,基本沒什麼可信度。
安岑失語。她靠著沙發軟被哆嗦了下,搖晃地起身去倒了兩杯水,一杯遞給葉湑,葉湑伸手接過,她搖頭直說:“女人嘛,活這一生圖個啥,那不就是找個愛自己的男的?你老是這麼推脫,我會懷疑,你對言子墨舊情難忘。”
“噗——”葉湑一口水噴在茶几上。
安岑好心地幫她拍背,葉湑咳嗽兩下,扭過身橫了她一眼,“越說越扯!”
這三年來,她從不刻意在安岑面前提起言子墨,縱然嘴邊不經意地溜過那段年少不識愁滋味的初戀,她總是語意淡漠,然後三言兩語結束話題。安岑和尹煥軒就是太瞭解她,才知道這三年來她並沒有真正釋懷過。
可惜,打死了鴨子嘴巴硬,葉湑從來就不承認。
安岑細思恐極,決定朝花夕拾(舊事重提),“葉子,咱再去相親吧。”
葉湑聞言,將手裡的玻璃杯置在茶几上,清脆一聲響動,她翻了翻眼皮說:“你又來了,我被那相親公司坑得還不夠是不是?”
說到這裡,安岑尷尬地嘿嘿兩聲,然後又拍著胸脯保證:“你相信我,這次一定不會了,這次,我也去相親!”在葉湑詫異望過來之時,她又吐了吐舌頭,“行了吧?”
安岑二十五了,說起來的確也是老大不小,現在在一家服裝公司做設計助理,工作穩定,外在條件也很不錯,但也因為對男的不來電,或者又因為拳頭實在驚人,總之這麼多年來一直無人問津,一顆熱血澎湃的待嫁之心被現實的狗血澆得一簇火苗都不剩。
真是難為她還有相親的想法。看來是為了朋友兩肋插刀豁出去了,葉湑自然不能拂了好朋友的意。
無論相親結果怎麼樣,至少她可以向那兩個男人證明,自己真的對他們無感。
要說安岑別的本事沒有,安排相親的速度絕對是一流,介紹人也是一張媒婆嘴,話沒說幾輪就已經打著包票說全攬在自個兒身上。
第二天,葉湑終於趕早起來,安岑順路載了她一程,剩下半截路她一個人搭公交也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