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章 江南七刀金玄白隨著沈玉璞回到屋裡,往臥房行去,沈玉璞只見齊冰兒的頭巾已被取走,一頭烏黑的秀髮披散在枕邊,仍自沉睡不醒。
沈玉璞拉過一張木椅,坐在床邊,對金玄白道:“玄白,你上床去把她的鞋襪脫了。”
金玄白一愣,問道:“師父,為什麼要脫她的鞋襪?”
沈玉璞道:“她練的內功是一種至陰極寒的心法,可能是誤服田中春子所放置的春藥之後,藥性發作,慾念騰昇,難以遏止,所以使用至險的內功將春藥的藥力壓住,逼至丹田,層層纏住,於是便產生這種類似道家龜息的現象,使她沉睡不醒,你只要用本門的九陽真力從她兩隻腿底的‘湧泉穴’上攻,逼入丹田之中,立刻便可使她甦醒。”
金玄白猶疑了一下,問道:“師父,這樣一來,她身上中的春藥會不會傷害她?”
沈玉璞道:“春藥的藥力始終在她身上,必須另外設法解除,不過憑著本門的九陽神功,可以壓制藥力,這點你可以放心。”
金玄白脫鞋上床,掀開一截被子,坐在齊冰兒的腳邊、替她脫去鞋襪,露出纖纖玉足。或許齊冰兒已有許多天沒有洗過腳了,所以襪子一脫,有股異味傳出,但是那股異味並不難聞,混合在襪子裡原先灑放的香粉中,如蘭似馨、似香猶香,可說氣味頗為複雜。
沈玉璞看到金玄白微皺著濃眉,敞聲大笑道:
“這麼多年來,只聞到你身上的汗臭味,如今聞到女娃兒腳上的氣味,真是使人心曠神怡!”
說著,他還深深地嗅了幾下,表現出一副陶醉的模樣。
金玄白看到他那副模樣,忍不住道:“師父,你也真是變態,這種味道有什麼好聞的?”
沈玉璞大笑道:“這是處子的幽香,你這個傻蛋怎麼能夠體會?”
看到金玄白滿臉不以為然的表情,沈玉璞道:
“莫非你以為你身上的汗臭味,比較好聞嗎?你要知道,我是聞慣了你的臭味,所以才比較習慣,若是換了別人,可能一下子就會昏倒也不一定!”
金玄白聽他說得有趣,也忍不住笑了出來,訕訕地道:“師父,你別把我說得這麼難堪好不好?我就勉為其難地摸一摸這雙臭腳就是了!”
“呸!還臭腳呢!”沈玉璞道:
“你長到這麼大,摸過幾雙這麼秀氣,這麼漂亮的臭腳?讓你佔了便宜,你還拿翹!”
金玄白看到師父的心情似乎很好,於是心中也退局興,笑道:“師父,如果您老人家喜歡這雙秀氣、漂亮的臭腳,便宜就讓您來佔如何?”
沈玉璞兩眼一瞪,叱道:
“臭小子,你以為我是個老色狼啊?人家小姑娘臉皮薄,等一下醒過來,看到我摸她的腳,豈不要嚇死?換了你就不同了,說不定她心裡一高興,會多付你二十兩黃金也說不定!”
金玄白見到師父調侃自己,知道鬥起嘴來,自己一定會落人下風,於是不再多言,雙手抓住齊冰兒的雙足,盤膝運功,提起九陽真氣,從齊冰兒的腳心“湧泉穴”攻了進去。
齊冰兒全身處於一種類似龜息的狀態中,氣血的執行極為緩慢,然而熾熱的九陽神功一進入她的經脈中,如熱湯潑雪一般,那陰冷冰寒的護身真氣立刻便被驅退,隨著源源不絕,熾熱如火的九陽神功從任督二脈疾行而去,齊冰兒冰冷的肌膚開始泛紅,而當兩股熱力匯聚丹田時,她的額際、臉龐都沁出汗來,不久便傳出一聲呻吟,醒了過來。
剛一甦醒,她便發現自己的雙腳被人握住,本能地尖叫一聲,將兩條腿縮了回來,可是金玄白雙手仍自緊握,她根本無法縮回雙腿,立刻仰坐而起,五指斜飛,朝坐在腳邊的金玄白攻去。
金玄白豈能容她打中自己?他左手放開齊冰兒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