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很舒服吧?現在衝完水,請你起來,婢子替你按摩,讓你更舒服些!”
金玄白如同木偶樣的被田中春子從木盆裡拉起,用一塊大幹布替他把全身的水珠擦乾,然後扶著躺在床上。
田中春子從鐵盒中取出一個琉璃瓶,扭著細細的腰肢,擺動著豐腴突翹的臀部,走到床上,低聲道:“少主,現在請你翻過身去,婢子要讓你享受一下東瀛的按摩。”
金玄白翻身趴在床上,田中春子跪在他的身邊,開啟琉璃瓶蓋,從裡面倒出一點綠色的油液在掌心,然後小心翼翼地把瓶蓋蓋好,雙手搓揉一下,立刻便有一股香濃的芬芳傳出,很快地便佈滿整個房間內。
金玄白深深吸了口氣,問道:“這是什麼香味?”
“這是玫瑰香精。”田中春子雙手按在金玄白的肩背,開始替他按摩起來:“也是由歐羅巴那裡帶進來的,據說是那裡的王公貴族才能使用,因為這種香精是由一種叫玫瑰的花瓣中提煉出來,數量非常稀少之故。”
金玄白“哦”了一聲,沒有繼續說話,因為他的感官又陷入那種舒適至極的境界,隨著田中春子雙掌按、壓、拍、敲、揉、搓等等不同的手法,他的舒適感如同登山一樣,一點比一步高、一層比一層舒服,這使得他不禁發出一聲呻吟。
“少主,舒服吧?”田中春子說:
“我們從十二歲開始,便被訓練如何取悅男人,這種按摩的手法只是最普通的一種,此外還有更多的技藝,足以讓男人永生難忘。”
話聲未落,門外傳來“格登”一聲,打斷了田中春子的動作,她目光一閃,像只老鷹樣的從床上飛樸而出,到達門口,一手拔開門閂開門,一手揮手刀,準備攻擊在門外偷窺的人。
豈知門啟開,卻是齊冰兒跌了進來,田中春子一把將她扶住,只覺她全身滾燙,身上大汗淋漓,彷佛剛從熱水裡跳出來一般。
田中春子一看她這個樣子,立刻便知道怎麼回事,連忙一手閂門,一手將她扶住,問道:“齊公子,你怎麼啦?”
齊冰兒在晚飯時,因為不勝酒力而提前回到房裡去休息,由於女孩子家愛乾淨,於是她在輾轉反側,無法入眠的情況下,準備下樓去吩咐店夥計提熱水回房洗個澡,豈知在關窗之際,突然看到一個全身黑衣、黑布覆面的人影蹲在右側的屋角,探首下望,不知在檢視什麼。
齊冰兒不知那是山田次即奉了田中春子的命令在警戒,還以為最集賢堡來的夜行人,當時便嚇了一跳。由於她自知身中春藥之毒,如今靠玄陰真氣將毒性壓住,絕不能動用真力與人動手,而五湖鏢局的幾個鏢師都負傷未愈,故此,她首先便想到了金玄白,於最便悄悄地開了門,走到金玄白所住的房間外,準備把夜行人人侵之事告知。
誰曉得她一靠近那間房,立刻便聽到屋裡傳來的說話聲,好奇之下,於是她便偷偷的在紙窗上挖了個小洞,湊在洞口向內望去,豈知這一看可不得了,傾倒之間,心旌搖曳,一團強烈的慾火從丹田升起,遍佈全身,燥熱難禁,而私處間如同千百隻螞蟻在爬動,使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搓揉。
可是那種騷癢是從骨子裡產生的,她不揉還好,這一揉反而引發春藥的藥力,生命的本能激發出洶湧的欲潮,使她不由自主地想要衝進屋去,於最才會碰到木門,驚動了田中春子。
當田中春子一見到齊冰兒兩頰火紅,全身汗溼,立刻便知道她體內的春藥藥力已經發作,喪失了理智,若非她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恐怕早就會衝進屋來,投進金玄白的懷裡。
田中春子不再猶疑,把齊冰兒抱到床上,道:“少主,她藥力發作,請你趕快救救她吧!”
金玄白一愣,道:“好,你快把她衣服脫了,我替她運功聚毒……”
“不是那樣的,”田中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