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保鏢,並且還表示這一輩子還未見過金元寶是什麼樣子。
豈知才不過數日光景,他成了東廠的官員,其中一房妻子竟然一出手便有十萬兩白銀存進匯通錢莊,如此大的手筆,使人懷疑那些銀子來路不正。
他望了金玄白一眼,忖道:“他身為東廠和錦衣衛的要員,浙江巡撫以下的各種大小官員,大概沒有一個敢怠慢的,這十萬兩銀子可能就是他們送的,其中大約宋知府送的最多。”
心裡雖是這麼想,趙守財可沒表現在臉上,他唯恐金玄白會介意自己的這句話,連忙把手裡的二十多張小紙條遞了過去,道:“金少俠,紙條已經寫好了,可惜時間不夠,不然可以動點手腳,讓紙條變得陳舊一點,比較妥當,也比較看不出破綻來。”
金玄白接過那些小紙條,也沒評看,一把抓著塞進腰囊裡,道:“這個倒沒關係,反正上面日期錯開就行了,其他不重要。”
他站了起來,道:“何大叔,今天晚上你無論如何都不可以讓楚姑娘他們到集寶齋去,否則……”
話未說完,服部玉子匆匆走進屋裡,道:“相公,客棧外面整條街都被衙門的差人圍住了,據小林……泰山回報,大概有一百多人。”
金玄白朝何康白和趙守財抱了抱拳,道:“兩位大叔,小侄這就趕回去了,你們就等好訊息吧!”
何康白道:“你把玉馥帶去吧!她曾跟我說,想去看看她娘,過些日子,你抽個空,陪她跑一趟,盡點禮數!”
金玄白點了點頭,道:“這個小侄一定會陪她走一趟,不過大叔你要不要也一齊去?”
何康白輕嘆一聲道:“相見不如不見,我這些年來流浪江湖,實在愧對她……唉!還是不見的好!”
他目光一閃,眼中似有淚水,卻強忍著沒有落下,僅是吁了口氣道:“賢侄,關於花鈴的事,你要不要告訴她,當年槍神老前輩的承諾?”
金玄白略一沉吟,道:“反正過些日子楚老夫人會到蘇州來,等見過她老人家之後,事 情自然分曉,現在也不必急著告訴她此事。”
何康白頷首道:“好吧,感情的事不能勉強,緣份才最重要,如果花鈴和你有緣,就算沒有父母之命,她也會一生一世跟著你,不然你就算強求也沒用。”
他苦笑一下,道:“就像我家的玉馥,她一向眼光極高,連武當三英都看不上,誰知道卻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唉,這不是緣份是什麼?”
服部玉子笑道:“何大叔,你別難過,應該為玉馥妹妹感到高興才對,她的選擇沒有錯。”
何康白抓著金玄白的手,誠摯地道:“賢侄,好好的待她,我……唉!過去的十年裡,她的日子過得很苦,我太疏於照顧她了。”
金玄白道:“何大叔,你放心好了,小侄一定不會辜負她的一片深情,好好的待她。”
服部玉子也道:“何大叔,玉馥妹妹如今跟我們在一起,可高興著呢,每天都快快樂樂的,我們就像親姐妹一樣!”
何康白感激地道:“謝謝你,傅姑娘。”
他隨著金玄白走到屋外,楚花鈴一看到他,連忙表示要隨何玉馥、秋詩鳳等人一起走,何康白沒有攔阻,一口便答應了。
他們一行人步出客棧,只見街道兩邊充塞著衙門的差人,全都拔出了單刀,持在手中,而圍在馬車四周的忍者,連同小林犬太郎在內,也人人手擎兵刃,嚴密戒備,雙方劍拔弩張,相峙以對,氣氛極為緊張。
小林犬太郎一見到金玄白,神情頓時放鬆下來,但是那些忍者卻沒有一個人敢有絲毫鬆懈,全都緊盯著衙門差人,神情緊繃。
服部玉子和何玉馥、秋詩鳳知道金玄白的身份,絲毫沒有感到緊張,可是楚花鈴乍見這種陣仗,立刻花容變色,本能地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