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追了過來。
他有些意興闌珊,懶得為這種無聊的事情動手,轉身便走,追在金玄白身後,往前面那條大船躍去。
這時,所有的船隻,都在航行之中,兩條船相隔的距離已達五丈之遙,井六月這一貿然躍出,自己都嚇了一跳,知道無法到達那條船上,臨時扭轉身軀,在半空中翻了個筋斗,又躍回原船。
他遠遠見到金玄白和一個白髮道姑交起手來,人影翻飛,兔起鶻落,一時之間,竟然難分勝負。
對於金玄白的武功修為,井六月知之甚詳,明白那個道姑縱然手持拂塵,也無法對付金玄白的一身絕藝,如今這種情形,分明他已手下留了情。
井六月心中暗自咕嘀,忖道:“師父明明已有那麼多的老婆,怎麼見到一個漂亮的姑娘,拼了命也要追過來?唉,真不知道他這一身武功是怎麼練成的?”
他一生嗜酒,也更嗜武,為了追求武學的最高境界,終身未娶,在他的觀念裡,娶了妻子,只會荒廢練武,妨礙上進,毫無一點好處。
可是自從遇到了金玄白之後,他這個牢不可破的觀念動搖了,然而看到金玄白如此好色,他仍然不敢領教,也不免嘮叨幾句。
說實在話,他真不願意為了爭風吃醋的事,莫名其妙的跟人打一架,尤其是這種一看便知武功比他差一大截的人,更讓他這個武道的追求者,毫無興趣。
不過他的輕功只能躍過三丈的空間,如今兩條船相距有五丈之遙,要他跳過去,實在無能為力,所以只能老實的回到這條船上。
他的腳步才一站穩,便發現那些大漢圍了上來,頓時一個大旋身,面對那些壯漢,沉聲道:“姓陶的,你聽到我師父的話了,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我就在你們船上待一下,很快就走,大家別傷和氣。”
那個陶姓褚衣人還未說話,叫龍武的年輕人已挺劍一指,叱道:“你放什麼屁?殺了我十六位弟兄,竟然叫我們別計較……”
那褚衣人叱道:“龍武,別多說廢話,走一邊去。”
井六月見到那年輕人一臉悻然之色,道:“龍武,你聽到沒有?快滾一邊去!”
那個年輕人臉色一變,劍走偏鋒,畫出片片波光劍影,瞬間攻擊了三招,劍刃所及,全是井六月的要害。
井六月怪叫一聲,道:“原來是東海邊老三的破劍法!”
叫聲之中,他左閃右挪,避過對方鋒芒,二指一敲,落在劍脊,叮的一聲,已把對方長劍震為兩截。
那四個高大壯漢看到井六月武功高強,身法怪異,一眼便認出對手的劍法,全都大驚,紛紛上前,各施絕藝,想要把龍武搶救出來。
井六月敲斷了那個年輕人的長劍,並沒趁機取他性命,這時,四大高手各施絕藝,齊攻而至。
井六月不敢小視,腳下一動,連拍四掌,頓時掌勁相疊,有如怒潮洶湧,激盪而出。
這四掌發出,他拔出了腰上的長笛,以笛作劍,連發七劍,猛攻而去。
那四人的出身來歷,井六月既然瞭如指掌,出手之時也能針對對方的弱點,這七招劍法,路數完全不同,有的厚重如山,有的輕靈如風,有的激盪如潮,笛影乍閃又幻、乍幻又現,七劍連環,把那四人打得退出兩丈之外,才站穩身子。
井六月哈哈一聲大笑,退回原處,道:“你們是邊老三手下的四大龍使,武功造詣普普通通,若是一對一的話,我在十五招之內,便可擺平一個。”
那四人一臉驚愕,領先的陶姓老者抱拳道:“請問尊駕貴姓大名,在江湖上如何稱呼?
”
井六月道:“你不必問我的姓名和綽號,回到東海,見到了邊老三,就知道我是誰了!
”
陶姓龍使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