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明白的時候,心兒消失在原地,而地上卻拉下了一串海棠木的手鍊。清玉邁著沉痛的腳步,走過去撿起手鍊。陸叡淵的腦海裡出現一條資訊,這手鍊是清玉親手做的,用的就是後面海棠林的樹木。而這一直被心兒待在身上,從未離過身,如今…不復相見…他到底在做什麼…
“清玉哥哥,及時快過了,我們…”漆雕靜姝從驚訝中回過神,立馬走到清玉的旁邊。
“婚宴取消…”“清玉!”老人聽到清玉喃喃自語,他有點措手不及,他也心疼那孩子,只是這婚約是清玉的父母定的…
“師父,我當初答應成親,你說可以讓天君不追究心兒偷盜琉璃燈之罪…可如今呢,她與我玉清宮劃清界限,與整個天界劃清界限,天君怎會饒了她?”
“那你剛才為何不回她~”老人無力的坐到了椅子上。
“回?怎麼回答?我的心疾越來越嚴重了啊~”清玉手裡緊緊的抓著手串,作為一個上神,竟然有不治之症,他怎能在這天地間長存,又怎能答應心兒的一片痴心…
“清玉哥哥,你在說什麼,姝兒聽不懂呢。”漆雕靜姝聽到清玉說婚宴取消的時候,蹭的一下把珠簾撩起,她烏黑的眼珠噙滿淚花,像是野葡萄掛滿露珠,閃爍著驚魂不定的神色。
“聽不聽得懂是你的事情,剛才心兒所說,南海水君騙她…這一事不知你知不知道,但心兒是覺得不會撒謊的,所以。,不但婚宴取消,而我也會著手調查,最好不要讓我知道是你們在中間搞的鬼…不然…就是搭上我這最後的時間,也要拉著你們一起下地獄!”清玉渾厚的聲音在整個大廳裡不斷迴旋,傳到了外面等候的人們,而這聲音在每個人的心底不斷盤旋,讓某些心裡有鬼的人都全身一顫。
這時陸叡淵看到門口進來一藍色仙袍的男人,根據清玉的記憶,這人就是南海水君。
南海水君一進門就看到女兒哭的梨花帶雨很是可憐,他氣的幾乎將牙齒咬碎,憤恨的瞪著清玉,“你剛才說的是真的!真要與我南海作對?!”
清玉站起身,與他對上視線,“只要水君心裡沒鬼,何來作對一說?”“你!好,好你個玉清宮,道人,本水君是沒福氣要這個好女婿了,今天這事記住是我南海先退的婚!姝兒跟父王回去!”“父王…”漆雕靜姝一臉不捨的看著清玉,但清玉始終看著手裡的珠串。
“還看什麼,快走!”南海水君臉上掛不住了,拽著女兒原地消失了~
“清玉…”老人走到清玉跟前,“都是為師糊塗啊。”
“師父,心兒她為了不讓你我受牽連,竟然這麼做,你說她是不是太傻了…”清玉沒接老人的話,而是自言自語的說了這麼一句。
老人一聽,身子一震,他才想明白,心兒她…。唉,都是自己遵守什麼約定,害了兩個孩子,早些本舉得清玉是無情之人,一心潛修,可他與南海早有婚約,是必然要成親的,只是…沒想到…萬年海棠木化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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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叡淵。叡淵。”夏無心看著比平時醒的要晚上半個點的陸叡淵有點不放心,心想是不是昨天看到陸瑞傑出事,他一時難過了,轉不過彎兒?她趕緊的拍了拍的他臉,輕聲的叫醒他。
陸叡淵迷迷瞪瞪的睜開,大好的陽光從窗戶裡折射進來,一時還不能適應。
夏無心摸了摸他的頭,沒有生病,“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陸叡淵眯了眯眼,才看清夏無心一臉關心的樣子,他大手緊緊的攥上她的小手,才覺得夢裡那股心痛好多了。想到那個夢…陸叡淵覺得還是告訴夏無心的好,只是他剛想開口,夏無心的電話就響了。
“嗯,我們吃完早點就過去,好的。”
“爺爺說,一號要見我們。快點起來吧。”夏無心起身把陸叡淵要穿的衣服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