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最直接,最簡單的話告訴他自己的結果。
“不想要我?”許暨東的神色不明,重複了一句她的話。
兩人都僵持住了,沒有人再開口說什麼,夏含笑也沒有接著許暨東的話說下去。
“夏含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主動攀附上來,我會一點點抹掉你所有的稜角。”許暨東鬆開了她,起身,優雅如他,嘴角的笑意都是恰到好處。
許暨東從未她露出過這種笑容,明明是苦的,卻能褪去狼狽,保持他慣有的氣場。
“這個孩子,我不會放棄!”許暨東看著她,定定吐出自己的決定。
夏含笑仰頭看著他:“那我們就走著瞧吧。”
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不由暗自舒了一口氣,現在最起碼證明,許暨東暫時不會拿她怎麼辦。
夏含笑不敢動彈一下,她怕無意中就把自己內心的想法透露出來,一直等到許暨東走了,她才進了醫院,草草做了一個檢查,不敢多留就回了海灣別墅。
她的表面上一直沒有是鎮定的,但是眼睛卻是無神的。心裡的慌張究竟到了什麼地步,只有夏含笑一個人知道。
人是回到了海外別墅,可是心卻沒有帶回來。她渾身的血液都涼透了,吃飯的時候,一言不發,夏寒生叫了她幾聲,她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一直沒有說話。
夏寒生覺得有些奇怪,不由皺了眉頭,一隻手蓋上了夏含笑的手背,一股冰涼的觸感傳入手心,讓他的話語上染上了關心:“手怎麼這麼涼?”
夏含笑這才回過神,淡淡衝夏寒生露出了不解的笑意:“你說什麼?剛剛沒有聽到。”
此刻的她,恐怕早就害怕的沒有了任何的主見。
許暨東的話不是開玩笑的,他什麼時候有所舉動,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這個孩子,許暨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相比起許暨東的力氣,她放抗的能力,簡直微不足道。
“笑笑,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還是今天產檢出了問題?”夏含笑鮮少失魂落魄,夏寒生知道,夏含笑必定是遇到了事情。
夏寒生現在這種狀況,夏含笑怎麼可能讓他分擔自己的事情,只是搖了搖頭:“沒事,只是……媽媽的生日要到了,我想掃掃墓。”
夏含笑這話並不假,王若蘭的生忌確實要到了,她幾天就計劃好了。只不過她不是為這事困擾,只是拿來當藉口讓夏寒生不要問下去罷了。
夏寒生相信了,他知道,這個世上沒有幾個人能讓夏含笑露出這麼恍惚的神色,他以為,夏含笑是想到了王若蘭身前的事,所以心裡比較難受罷了。
“讓張姐準備一番,過幾天,我陪你去。”夏寒生的眼睛裡都是對夏含笑的心疼,給她夾了菜說著。
“不必了,你現在不方便,我一個人快去快回。”夏寒生現在這種情況最好不要受風,她當然不會讓夏寒生陪著自己去。
一句話似乎讓夏寒生想到了自己的病,手不由一頓,再看向夏含笑的時候,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算是答應了。
現在這種情景簡直把夏含笑逼到了絕路,她什麼都不想去想,只想逃避這一切。可是,該面對的還得面對。
晚上的時候,夏凌峰來了,詢問了幾句夏寒生的情況,夏含笑沒有隱瞞,全部都告訴了夏凌峰。
夏凌峰知道了這一切,蒼老臉上的笑意一下子便僵住了:“怎麼可能?!”
夏寒生前幾日不是好好的嗎,最近也只是身體不適才請了病假,只不過短短這些天,怎麼就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
“劉醫生,你說吧。”一想到夏寒生的病,夏含笑就不住紅了眼眶,並不能再說下去,把難題丟給了劉醫生。
劉醫生為難的看了夏含笑一眼,便把之前對夏含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