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好久沒有遠遠的看過他了,這樣遙不可及的感覺……我又突然想,如果媽咪在,是不是也會喜歡他……他們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傅君顏這樣的女婿,該是不得了的吧。想著想著,心裡就有些難過悵惘,有些小別扭……有太多人愛他呢……
那幾名化妝師狂拍他的時候傅君顏就已經知道了,我無意見他眼底的餘光淡淡掃了一眼,那瞬間毫無感情,竟有幾分高貴默然。那眼神,讓我的心,狠狠的顫了顫。當發現我走近他時,他的眼底漸漸有了暖色,嘴唇微勾,但卻不及一個笑。隨意的合上車門,站直了身子就那樣遠遠的看著我的方向,伸手摘下墨鏡隨意把玩,一隻手插在口袋裡,閒適的立在車邊。我耷著腦袋看著他,站定在離他一步左右的距離,他看著我微微傾身問:“怎麼了?”
我抬頭盯了他半響,沒頭沒腦的說:“傅君顏!有紙沒?寫字的那種!”
他疑惑的看了看我,開啟車門竟然取了一沓白紙,一邊柔聲問我:“夠嗎?”一邊伸手遞給我。
我沒接,但沒剋制住嘴角抽動,直截了當的說:“簽名!”他聞言掃了眼我身後,瞭然的笑了起來,伸手揉了揉我的發。轉身從車裡拿出一支筆,很優雅的一隻手託著紙,開始簽名。
我看了那一沓白紙,我敢打賭我要是不開口,他一定會站在這全部簽完。這麼想我就拉了拉他,見他停下來看我,我轉頭看了看跟在身後的四名化妝師,果斷的說:“六張就夠了。”
他點點頭,一邊低頭簽字一邊用只有我們倆聽得見的聲音說:“你氣什麼,記得我給你的生日禮物嗎?”
我想起我生日那天他送給我的一把金制的鑰匙。嘟了嘟嘴,小聲說:“說到這,你可真俗氣,安安把他當命根子的奶瓶送給我,小啟送可以要它半條命的狗糧給我。就你!俗不俗,送金子。”我見傅君顏沒做聲,只是盯著我看,覺得自己好像太過了,有些尷尬的說:“我不是說不喜歡啦,我隨身帶著的,只是,人家怎麼也沒想到你會送金子嘛……雖然很精緻的說……”
然後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倒不像生氣了,只聽他小聲說:“小愛,我去趟市裡。下午給你榨了鮮果汁,放在小冰箱裡。你自己拿出來喝。記得吃晚飯。”蓋上筆蓋,把簽名遞給我,就點點頭,帶上墨鏡,開車走了。
他的車剛離開車庫,身後就狂奔來幾個花痴狀的女人。像搶什麼一樣搶著這幾張簽上他大名就變廢為寶的白紙。
舒爽很豪氣的拿著簽名看也沒看就塞進包裡,卻一臉審視的對我說:“顧寶貝啊!虧你長了這張臉啊!你看看人家季潔兒,還和房町越沒見過幾次呢!可是人家每次碰到房町越是什麼樣子?你類!你和人家都演過戲,拍過廣告了,你還就喊名字這個階段停滯不前啊!還傅君顏呢!連個哥字都不帶!真是浪費了你這副好相貌啊……”
若帆姐寶貝似的放好籤名,從一旁探出頭認同的點點頭。
我很無言,轉頭喊了句:“舒爽哥!”
我自己按密碼進了傅君顏房間,喝著他榨好的奇異果果汁,還往裡面扔了幾塊冰塊。不一會我就聽見敲門聲,想著他怎麼就回來了。跑了幾步去開門,我說:“你怎麼就回來了?”
人還沒看清,就聽一身嫩黃連衣裙的季潔兒變質的嘶叫聲:“顧寶貝!你怎麼在這!”
我碰的一下關上門,糾結了…特別是她那語調像正式抓小三一樣…何其幽怨婉轉……在鋪天蓋地的敲門聲下,我靠著門板一震一震,終於最後我心裡做了許久調適了一下,覺得做縮頭烏龜好像事情會更麻煩,硬著頭皮,我理了理情緒又開啟門,看見她滿臉扭曲的還立在門口,那怨婦的表情讓我心中無比糾結,我很文靜的對著她笑的說說:“啊!原來是潔兒姐啊!你可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我們組裡人來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