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呦,那可是好地方兒!哈哈哈。”
林華捂著嘴,笑得有些微妙:“裡面都是帥哥兒美女呢。”
“適合單身人士進去找物件兒。”
“找什麼物件啊,我看是搞瞎八去的。”
許芳芳呵呵一笑,“咱春桃多純啊。”
“看著哪兒像是結了婚的,你可別給人帶壞了。到時候顧副校跟你急啊!”
“怎麼就能帶壞了?”
方可欣皺了皺眉,聽了這話可不舒服了。
“她就是歲數小也成年了,還能叫誰帶壞了?”
“那不就成了傻子了。”
方可欣語氣中的尖銳和不爽令其他二人皆是一愣。
尷尬笑著打哈哈兒:“對對,可欣說的也有道理。”
“人春桃怎麼也是結婚了,也是個女人不是小丫頭了。”
“呵呵呵呵... ...我們不就是總覺得她歲數挺小的,肯定懂得不多麼。”
柳春桃才不接話兒。
她覺得這個方可欣肯定是有病。
剩下倆個好像也不是很正常。
反正怪怪的。
不會好好說話。
聽著特別彆扭。
柳春桃垂下眼睫,心想:就這一次。
以後可不跟她們出來了。
她還是麻煩麻煩顧北山吧。
或者自己出來。
反正路她都認識了。
過了馬路,方可欣說先不去商場,先把頭髮做了去。
因為做頭髮時間可能會長點兒,怕溜完商場太晚了來不及。
柳春桃是真不太想去。
但她就是有這個毛病。
這是刻在骨子裡的修養,不好改。
原本人家是主動邀請的,又帶著她這個不熟悉的人認了路,她不太好意思拒絕。
加之柳春桃剛來上京,難免心裡帶了幾分不踏實。
頭一次出來,她想著還是跟大家在一起比較好。
就算不喜歡她們,但也是一個地方的都要回家屬大院去。
跟著她們也不會迷路。
於是,柳春桃就跟著三人去了方可欣存了錢的那家髮廊。
裡面光是剪頭髮的理髮師就有好幾個,說話特別客氣溫柔,有男的也有女的。
柳春桃自小到大也沒去過幾次髮廊。
她的頭髮末梢兒都是柳母自己給她修剪的。
柳母出身小山村,骨子裡的質樸就算是後來柳裕明大富大貴了也洗不掉。
總覺得那種地方非必須不用去,也覺得柳春桃小小的歲數不要搞那些化妝啊、做頭髮的。
什麼歲數的女孩子就應該是什麼打扮。
十五六的時候,柳春桃愛美的心思也越來越重,還問過柳母,說媽媽你為什麼不讓我也打扮打扮呀。
我的衣服裙子都是一個風格。
你也不讓我化妝。
那個時候柳母總是跟她說:“等你成年了我就不管你了。”
“愛怎麼化就怎麼化,化成大花臉我也不管你。”
思及此處,柳春桃忽而扯了扯唇角。
溢位個溫暖又酸楚的笑。
那時候幼稚又天真的自己怎麼會想到。
未來的某天,她會餓著肚子蓬頭垢面地穿著並不合身的衣服,偷偷爬上火車去了一個遙遠又燥熱的城市。
最可怕的時候,後來她還好幾天都沒洗澡。
想到洗澡這件事兒,柳春桃突然覺得頭皮隱隱有些癢。
她想估計是火車上人多,悶了一宿出了些汗的緣故。
她本來說自己不用剪,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