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箭而翹辮子。
“小心伺候著,若是讓殿下的傷口裂開了,有你好看的。”只留下了這句話,景師父便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而去,同時徐管家在聽說姬殊晏無事之後,也拍拍屁股,緊隨著景師父一道離開。
這速度之快,都叫蘇念不得不懷疑,裡頭是不是有什麼豺狼虎豹在等著她。
抱著有些忐忑又有些莫名的心情推門進入,只瞟去了一眼便看到姬殊晏半倚在床榻之上,目光清清淡淡,分不清灰暗,不過目標很明智地落在她的身上,“縮頭縮腦地做什麼?”
“都大半夜了,你精力還如此旺盛?”不是才受過重傷麼,非但不好好躺著歇息,還將她給叫進來做什麼。
唇角輕微一揚,笑意斐然地看著她,“本宮記得,你先前有承諾過,要為本宮暖床。”
差些便噴出了一口老血,蘇念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我說殿下,你精力旺盛也並非是你的錯,但你在受了重傷的情況下還如此的慾求不滿便著實是不好了,再者我雖然當時有承諾過,但也是有前提的。”
“而很顯然,這個前提在馬受驚的意外中化為泡沫了,所以自然便是不算數的了。”還想要她一個黃花大姑娘給他這個慾求不滿的混蛋暖床?美得他!
為了防止姬殊晏又扯出別的什麼理由,她趕忙轉移話題:“殿下,我發覺這三皇子姬樺澤可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把他老爹拍死在沙灘上啊,這狠辣的程度可真不是蓋的。”
皇帝再如何殘暴,如今也是老了,而這姬樺澤正處壯年,為了謀得皇位,整日裡腦袋想的便是要如何地去討好皇帝,而這討好的法子便是以付出人命為代價。
與他的狠辣相比,太子姬弘宇簡直不值得一提,似乎在明面上,這皇位的歸屬問題有了鮮明的對比。
“父皇向來看的都是誰做事最合他的心意,看而今的封賞程度,端王已有趕超太子的勢頭了。”而這一切,似乎都是從姬樺澤生日宴席之後開始的,從前即便姬樺澤如何努力,都不會讓皇帝產生太過於偏袒的心思來。
想來也是他花血本捨出去的美人兒起了非比尋常的作用。
“但看殿下的意思,似乎並不想從端王這邊下手。”雖然姬殊晏的很多計劃都未與她提及,但她卻能隱隱地覺察到,姬殊晏似乎並不著急處理掉姬樺澤。
姬殊晏不置可否地笑道:“端王如今形勢一片大好,本宮便是要如了他的心意,讓他覺得自己一帆風順……”
“然後在瀕臨成功之際,自雲端跌入地獄?”順溜地便接下了他後頭未說完的話。
唇畔處的笑意欲深,他故作玄虛地說道:“很快便會有一出好戲要上演了,小淫賊可是要與本宮賭一把,看那做戲之人是否會引火燒身,自取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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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舞罷,皇帝將尚還嬌喘微微的涼氏摟入了懷中,勾起她的下頷,吹氣道:“相比之現下,朕更喜歡你在朕的身下嬌喘不止。”說話間,大手便儘自往下挪去。
涼氏欲迎還拒,象徵性地推了下他的手,嬌柔道:“陛下,這還是青天大白日的呢。”
“白日又如何,只要是朕喜歡的,哪怕是在朝堂上,都成。”話未落音,便在她深陷的香肩窩處吻了下去,可便在要進一步之際,他的動作頓了下,猛地抓住自己腦袋,面容開始猙獰起來。
未曾料到這一變故的涼氏顯然是有些嚇著了,趕忙抓住皇帝的肩膀,“陛下您怎麼了?”
“藥……快拿藥來!”腦袋似乎是要炸裂了開來,皇帝一把便推開了涼氏,而處在驚愕之中的涼氏在措不及防之下便被皇帝給一下推倒在地,兩旁服侍的宮人趕忙上前來。
卻見皇帝一個側身,便自擱於軟榻旁的劍鞘中將一柄長劍給拔了出來,二話不說便朝著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