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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朝有酒今朝醉,那管明日是幾時!就算某天他們全都消失了,只怕也無人會記在心上!哈哈,喏,兄弟,你看,那個猛的在哆嗦的小子,他的外號就叫萬里河山任我行!哈哈,口氣是不是很狂呢?嘿嘿,那小子溜得倒是挺快的,我記得上次花了一天一夜才追上他!嘿,還有這個……”他指著車裡的人一一細數起來,如數家珍,就算未曾見過之人,他也能根據外貌特點猜測到身份,可見其見聞之廣博。

張迴天引領著二人來到第二輛車子旁,張大默不作聲,又掀開了帷幕。單北豹仍是笑呵呵的給仕進介紹著車內的江湖人物,似乎對所見之事毫不在意。仕進也是微笑的聽著,不時頷首稱是。

到得第三輛馬車,張迴天正欲出聲,那車子內卻突然傳來咯噔一聲悶響。他臉色微變,笑著對仕進二人道:“這車裡之人有點難纏,希望兩位呆會小心一點!”單北豹跟仕進對視一眼,心道:“莫非就是他?”

張大猛的拉開黑布幕,嘩的一聲,甚是響亮。張迴天微笑著,慢慢的退開一步。車內伏著數人,都一動不動的。一人斜躺著,手上腳上都鎖著沉重的鐐銬。他此時正呼呼的喘著粗氣,筆挺的鼻子一下接一下的翕動著。豆大的汗珠沿著鬢角滾滾而下,幾縷毛髮緊緊的貼在他額上,整個人瞧著甚是狼狽。

“真是他呀!”單北豹一陣驚喜,卻仍是不動聲色。那人正是郝強。這奇怪少年雖然狼狽,但那眼神裡卻滿是倔強與不屈。有心人只要仔細一瞧,便能發現那手上的鐐銬竟隱隱有了裂紋。

瞥見車外的單北豹,郝強不禁楞了一下,隨即臉色又恢復如常。智空重傷了他之後,便揚長而去。換了旁人,便只能奄奄一息的,但郝強身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鐵打的,數天間傷勢便恢復了一大半,弄得張迴天不得不將他拷起來。

張迴天對單北豹道:“單大俠,還要不要看下去?”他微笑著,仕進瞧在眼裡,卻總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眾人緩緩的圍了過來,單北豹摸著鼻子,笑嘻嘻道:“看下去如何?不看下去又如何?你們現在這樣子,感覺好奇怪哦!是不是要將我們兩人蒸了吃?喂,兄弟,你瞧他們那眼睛,冒著綠光,像不像餓狼呢?哈哈,我瞧著就像……”他心底盤算著,以二人的武功,想脫身倒不是難事,所以並不如何擔心。

仕進笑道:“你這一說,還真有點像!哈哈,張前輩,莫非您想反悔嗎?”他笑著,心裡卻想:“這姓張的表現太奇怪了!無故擒拿一大群江湖人物,這事情一旦傳出去,肯定會掀起譁然大波。他必定不會讓我們安然離開!一定有什麼陰謀我們不知道的!嘿,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行!”

張迴天大笑道:“老夫什麼時候說過反悔了?少俠,可不要敗壞老夫的名聲哦!哈哈哈!”他大笑三聲,身子驀地動了起來。這笑聲正是暗號,眾人也同時行動起來,目標正是單北豹跟仕進二人。張大大手一抖,那黑布幕刷的一聲從車上滑了下來,黑雲蓋頂般的朝當中兩人壓了過來。

仕進早有準備,霎時一飛沖天,鐵劍一揮,登時將那厚厚的黑布頂了起來。單北豹大笑轉身,屈臂彎肘,一掌推出,頓時狂風飛湧,騰騰的朝圍攻眾人衝了過去。掌勢未落,他又是一掌,勁風疊浪,端是氣勢洶湧,駭如驚濤。

眾人大都不敢攖其鋒芒,紛紛退卻;那張二卻挺劍一刺,尖銳的劍風穿破了單北豹掌風,直逼對手掌心。他此時渾沒了鬥文時候的畏縮緊張,整個人就像一柄鋒利無比的長劍。單北豹心中一凜,手腕輕扭,曲指在劍鋒上一彈。錚的一聲脆響,他將利劍彈歪,人霎時靠近張二,碗口般大小的拳頭也旋轉著搗向張二肋下。

張二長劍回掠,人也冷靜的飄身後退,避開了對手這一拳。單北豹詫異的瞥了他一眼,便揉身上前,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