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忠人之事,好歹要把馬匹送到懷慶,就不去修武了!”
武官微微失望,轉頭瞧向文士,文士神情相當嚴肅,說道:“在下也到修武看看。”
武官大喜,渾不把昨夜的事情放在心上,說道:“那我們正好同路,一起走?”
文士點了點頭。
原來周望等人受林純鴻之令,先期抵達河南,重點查探晉豫交界處,務必瞭解清楚各股賊寇的活動情況,為即將到來的剿匪做好準備。那吳天柱乃松滋人士,早年幹過邊軍,被林純鴻招攬至麾下,任命為驃騎營第一哨哨將。
上了官道之後,周望等人馬匹眾多,不停的換馬趕路,不多時就把武官和文士甩在了後面。不說周望等人趕路,卻說文士和武官催馬疾奔一段時間後,憐惜馬力,放緩了馬速,緩緩行走。
武官的嘴閒不住,禁不住說道:“在下京營五軍營千總周遇吉,昨夜多有得罪,還望先生海涵!”說完,恭敬的抱了抱拳。
文士笑道:“小僕有錯在先,些許小事,還望將軍不要掛懷!”
武官聽文士稱呼他為將軍,不好意思的說道:“什麼將軍啊,混口飯吃而已。哦對了,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
文士頓了頓,說道:“宜興盧象升。”
武官大驚,雙腿一軟,幾乎摔下馬匹,用手指著文士道:“先生就是……就是……聞名天下的按察使盧建鬥?”
盧象升微笑道:“正是在下。”
武官狠狠一拍大腿,叫道:“我說呢,一文士有如此大的力氣,還敢隻身親赴修武,我早該想到是大人了……哎,我真笨!”
盧象升道:“周千總膽氣甚壯,也令在下佩服不已!”
二人一路前行,不停的聊些話題,不知不覺離修武縣越來越近。
盧象升現為北直隸按察使,嗅覺敏銳的他認為河南乃大明之腹心,心憂賊寇入豫,忍不住微服前往晉豫交界處查探,而周遇吉到河南開封府公幹,返程時,聽聞賊寇入了河南,天生大膽和好事的他,忍不住想近處觀察一下賊寇,畢竟,以後說不準會與賊寇真刀實槍的拼命。
二人正聊得高興,突然聽聞前方得得的馬蹄聲不絕於耳,兩人立即掏出弓箭,往前面張望。片刻之間,就看到周望等十餘騎往這邊疾行而來,後面有三十餘騎緊追不捨。
四人大驚,盧象升厲聲道:“調轉馬頭,避開鋒芒!”
蓄力已久的馬匹在四人的cāo控下,如離弦之箭般往後飛奔,盧象升和周遇吉還不停的回頭觀望周望等人。
驃騎營的勇士!
他們散佈於官道之上,彼此之間相隔一段距離,毫不驚慌,手持著鋼弩不停的回頭往後擊發,每一支弩箭shè出,必有一人落馬,發出垂死的呼號。shè出弩箭的騎兵狠拍馬屁股,馬嗖的串到前列,騎士在馬上不慌不忙的裝上弩箭,等待下一次機會。
而追擊的三十餘騎人數越來越少,他們發shè的弓箭離馬屁股還有好幾丈,便落在地上,對周望他們一點威脅也無。
周遇吉看得心癢無比,放慢馬速,看看離周望越來越近,大呼道:“兄弟們,我來幫你們!”
說完,奮力拉開手持的二石弓,轉身往後shè去。
咻咻的聲音傳來,其聲勢可比弩壯觀多了。後面的一騎迎頭撞上箭支,翻身掉下馬,眼見不得活。
周遇吉哈哈大笑,從箭壺裡又掏出一支箭,伺機擊發。
追兵一看情勢不對,追又追不上,弓箭又夠不著敵人,呼哨一聲,調轉馬頭,往修武方向而去。
“籲……”眾人紛紛拉住韁繩,將馬匹停下來。
周遇吉才shè殺一名敵人,心有不甘,調轉馬頭就要追去。周望忙拍馬堵住去路,說道:“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