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了。原來,他竟然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對啊,佳期是多好的女孩子啊。”朝兒連連點頭,掰著手指頭數道:“又溫柔,又漂亮,做的東西還那麼好吃,她若不是我妹妹,我肯定第一個就娶了她,才不會給你機會呢。”
“你喜歡佳期那樣的女孩子?”韓子歆的聲音帶著些微的猶豫。
“當然,難道你不喜歡?”朝兒不僅給了肯定的回答,還把問題拋了回去,讓韓子歆本就不怎麼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你不知道我和佳期是有過婚約的嗎?”就是因為他們互相不喜歡,當初的婚約才成了一紙空話,朝兒居然舊事重提,他是真不懂還是在裝不懂啊,韓子歆皺起眉頭,認真琢磨著。
“韓子歆,你是在開玩笑吧?”不等朝兒作出反應,聽到他們談話的佳期就霍然推門而進,哥哥在想什麼啊,他哪隻眼睛看到她和韓子歆有那個意思啦,還一個勁兒地忙著給他們“牽線搭橋”,真是閒得慌,他難道就真的不明白子歆哥哥的想法嗎,搞不懂。
“我也希望朝兒是在開玩笑啊。”韓子歆無奈地聳了聳肩,就連佳期都明白他的心思,朝兒怎麼就會那麼遲鈍呢,他要不要改變策略啊。
“哥哥,你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你別告訴我你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啊?”發現朝兒仍是沒有覺悟的意思,佳期決定暫時扔開這個話題不提,還是讓子歆哥哥以後再多多努力吧,呵呵……
“還不是因為子歆一路上多管閒事,不然我們早就到了。”朝兒說著睨了悶悶不樂的韓子歆一眼,又小心翼翼地問道:“父王沒有生氣吧,他現在在哪裡,我和子歆過去找他。”
“父王出去了,還沒回來呢。”佳期轉述著得知月華那裡的訊息。
“嗯?”朝兒面露疑色,“他去哪裡了,什麼時候回來?”打從他們回到渝京那年起,無論是誰的生辰,都是全家人在一起慶祝的,父王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去辦事呢,莫非有什麼要事。
“不知道。”佳期據實以告,“當時我在房裡抄書,朗兒和雪兒在後院練劍,只有月兒和父王在一起,她說父王收到一枚奇怪的葉箋,然後就出去了,也沒說去哪裡,只說會盡快回來。”
“是這樣啊,那我們等他回來好了,反正離午膳還有好一會兒呢。”朝兒對此也沒有怎麼在意,天樞畢竟是攝政王,臨時有事也是有的,犯不著太過意外,既然他說了會早些回來,他們乖乖等著就是了。
可讓兄妹兩個想不到的是,不僅午膳的時候天樞沒有回來,就是到了夕陽落山,他們仍是沒有父親的任何訊息,叫人著實擔憂不已。
天樞再次醒來已是數日之後,他發現自己置身於一架飛馳的馬車上,馬車行駛地很平穩,身下又鋪著厚軟的被褥,倒也不覺得顛簸,只是當他嘗試著稍微撐起身體時,卻發現全身虛軟無力,彷彿身體裡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似的,就連抬一下手指也變得異常困難。
那天失去意識以後的事情天樞其實記得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他們之間肯定發生過些什麼,因為直到現在,他都還感到腰痠背痛,好似被數匹車馬齊齊輾過,要說阿烈古琪什麼也沒做,顯然是不可能的。
不過天樞眼下最在乎的卻不是此事,他試著執行了一下內力,丹田內空空如也,看得出來,有人是希望用這樣的方式制住他,而且他用的似乎還不是普通的藥物,他到現在都還沒有恢復內力的跡象。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馬車停了下來,阿烈古琪掀簾進來,見天樞背對著他側臥在車內的榻上,並無轉身的意思,不由溫和地笑道:“天樞,我知道你醒了,餓不餓?這裡有你最喜歡的……”他自顧自地說著,完全不在乎他漠然的背影,他知道,他都聽見了。
天樞突然出聲,打斷阿烈古琪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