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
“瞧弟妹說的這是什麼話?”楊氏惶恐不安地說道:“是智兒不好,不該提無理要求,都這麼大了,哪還能和嬸嬸在一起啊。”
可馨一聽,又愣住了。她之前可是親口跟自己說,走哪都帶著江燁智,江燁智和江翌瀟親如父子,江翌瀟帶著孩子行動,從來就沒把江燁智這位侄子,撇在外面過,那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還沒等可馨反應過來,就聽老太太不客氣地呵斥道:“就是,郡主,男女七歲不同席,這規矩你不知道嗎?竟然由著智兒胡鬧?漭”
可馨一聽,心裡這個氣啊!心想不是看在他是曜翬親哥哥的遺腹子身上,怪可憐的,我還真不願意去搭理他。
事實證明,還真是不能濫好心,怎麼樣?被人罵不懂規矩了吧?看來以後除了自己院子的事情和人,其他人能離多遠,還是離多遠吧。
可馨這回沒跟老太太頂嘴,微微施禮,說了句,“是,孫媳知錯。剴”
楊氏一聽,眼淚又含在了眼裡,就像犯了滔天大罪似地跟可馨道歉,“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
說完,馬上衝著老太太哀求道:“祖母,以後您別老責斥弟妹,她也沒什麼壞心,只是有些事情,還不太明白罷了。”
“你不要替她說話!她都嫁人了,還不懂事?那就找人進府教規矩。”老太太的怒火,藉機終於發出來了。
看見可馨給孫氏的東西,比馬氏和衛氏少,她就已經氣的肝疼了;後聽楊氏說,一慣懂事的智哥兒,竟然被她攛掇的和楊氏鬧騰,她就更來氣了。
所以,忘了大兒子威北侯的警告,“母親,那是太后娘娘親封的郡主,不是貧民老百姓,可以任你訓斥打罵,那等同欺君,會被砍腦袋的!”
老太太想想,偏就不信這個邪。皇上跟二孫子親如兄弟,難道真的會為了一個沒有骨血關係的小女人,要了他們的腦袋。
所以,再次不怕死的跳出來,衝著可馨發難了。
婁嬤嬤氣急,上前一步冷誚道:“老太太這是在說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沒您英明嗎?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派老奴到郡主身邊,是個擺設嗎?郡主怎麼不懂事了?君主是可憐大少爺沒有爹,才不忍拒絕而已。如今像郡主這樣,只顧親情的心善之人,還真是少之又少,這也正是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對郡主,讚不絕口的地方。怎麼?老太太自認您比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英明?”
馬氏一聽,馬氏跳出來指著婁嬤嬤罵道:“反了你了,你一個奴才竟然敢指責二品誥命夫人,你啊。。。你。。。你敢打我?”
馬氏話沒說完,就被婁嬤嬤扇了個耳光。婁嬤嬤板著臉,狠歷地說道:“我乃正四品風儀女官,皇后娘娘身邊的貼身嬤嬤,哪能被你一個無品無級民婦指著責斥?別說是你,就是老太太也沒權指責我,我的主子,只有郡主和郡馬爺。”
孫氏沒少在受馬氏的氣,如今見她被打,加上可馨送了她禮物,所以,看著可馨順眼多了,馬上陰陽怪氣地笑道:“四弟妹,你這巴掌捱得可不冤。這平常母親大人寵你,把你寵的無法無天,時不時連我這個大嫂,都不放在眼裡,想貶損兩句,就貶損兩句。可是郡主是君,你也敢如此放肆,你這不是自找捱打嗎?”
說完,看了可馨一眼,可馨明白她的意思,馬上衝她微笑了一下。
老太太氣的全身哆嗦,死死瞪著可馨,希望她能出來責斥婁嬤嬤幾句,可是可馨慵懶地坐在那裡,就像沒看見一樣,連理都不理她。
只把老太太和馬氏氣了個七竅生煙!想發怒,看著可馨和婁嬤嬤身上散發出的氣勢,還不敢。
她們不敢,婁嬤嬤可不慣她們毛病,上前向老太太施禮,一絲不苟地說道:“老太太,請管好你的兒媳,禍出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