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切割他身上的每一塊肌肉,疼的他眼冒金星,他能不暈倒嗎?
幸好旁邊的小廝,眼疾手快,扶住了他,隨即狂喊起來,“來人啊!世子爺暈過去了。。。”
這邊徐睿博暈倒,那邊誠郡王、駙馬爺、永安侯正和江翌瀟在一起。
江翌瀟此刻沒有像剛剛一樣嚴肅、冷冽,周身都散發出凌厲的氣勢,而是微微帶笑,完全是為了別人著想的謙謙君子樣,慢聲細語地解釋道:“女子最在乎的就是名節,毀人名節,你還不如殺了人家,有多大的仇恨,要這麼對待一個小姑娘?三位都是以仁孝禮義廉恥治家的,可令千金和王妃的做法,實在讓人看不下去了。我今天確實代王爺、駙馬、侯爺教訓了你們的孩子,可這也是為了保全各位爺的面子,梅園裡那麼多的人,敢怒不敢言,皇后娘娘的嫂子還和葉小姐是親家,在一邊氣得跳腳,我也是怕令千金的事情傳到皇后娘娘的耳朵裡,到時候太后娘娘再知道,皇上再知道,那可就不好了,對不對?你們要是怪我多管閒事,就儘管衝我來出氣,葉可馨就請你們放過她吧,她是我女兒的好朋友,令千金這麼做,不是打我女兒的臉嗎?”
江翌瀟能做到丞相,絕非沒有手腕之人,什麼時候該狠,什麼時候該放,玩人的技巧絕對是爐火純青。
這三位老奸巨猾,可是在江翌瀟面前,那絕對不是個。果然,三人見丞相大人如此給面子的跟他們說話,不但不怪他教訓了他們的兒女,簡直都有些感激不盡了。
尤其是駙馬爺嚴崢,他和江翌瀟是好友、是兄弟,曾經還是連襟,二人幾乎無話不談。
他一聽江翌瀟這麼說話,馬上痛快地說道:“曜翬老弟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別說教訓我那不懂事的孽障幾句,就是打,也是打得的。我知道你是為了哥哥好,怎麼會怪你?你等著,我馬上回去收拾那個死丫頭,敢欺負凝兒的好友,真是欠揍!”
誠郡王一聽,也跟著嘿嘿,“是啊,是啊,曜翬啊,你宰相肚子裡能撐船,別跟你那頭髮長、見識短的糊塗嫂子一般見識,回頭我很訓她。”
永安侯是這三人當中,和江翌瀟相交最不深厚的。不是他不想,而是江翌瀟壓根就不搭理他。
其實今天他一聽說女兒、兒子被江翌瀟又打又罵,也是氣得要死。這打狗還看主人,更何況刁美萍、刁連成可是他的嫡子嫡女,就這麼當著眾人被修理了,叫他這位皇帝的老丈人,臉往哪擱嘛?
可是一想江翌瀟在朝中的權勢和他剛剛說的話,再一看駙馬和誠郡王的態度,才明白眼前之人,實在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於是,訕訕地笑了起來,“我那個小女兒,被她母親慣。。。”
“王爺,不好了,世子爺暈倒了。”他話沒說完,就被王爺身邊的隨從打斷了。
王爺一聽,嚇得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無法不緊張,辛勤耕耘,撒了種子無數,無奈只長出了這麼一棵獨苗。
江翌瀟一聽,皺皺眉頭,跟江南交代幾句,就和駙馬告辭,想去葉府。
嚴錚這時一把拉住他說道:“你去葉府嗎?那我跟你一起去吧?總得給人家道個歉吧?我可不想被你罵仗勢欺人。”
其實,他內心真正感興趣的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讓穩健如山,很少看出情緒的曜翬,發那麼大的脾氣?
葉承安聽說可馨捱了欺負,正在家裡暴跳罵娘。他本來文化就少,罵起人來粗話髒話一連串往外冒,聽的可馨一陣陣狂汗。
“TND!她們是瘋狗嗎?張嘴就咬我的寶貝女兒?六品官怎麼了?老子又不是她們的老爹,該她們個鳥事?ND!惹急了老子,老子找人把她們都給XXOO了,扔進妓院當biao子。”
朱氏看看將頭側過去的可瑩,和埋頭在自己懷裡的可馨,輕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