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齊慕彥,兩眼含春,如同被雨露剛剛澆灌的玫瑰花,瑰姿豔逸、芳菲嫵媚,就知道她的新婚生活過得很好。
於是放心地喘了口氣,拉著可瑩悄悄問道:“怎麼樣?姐夫對你還好吧?”
可瑩嬌羞地點點頭,聲音小得如同蚊子“相公和公公、婆婆對我都還好,就是大嫂對我好像有點疏離冷淡,不知道是為啥?”
可馨皺著眉頭想了想,齊慕彥的大哥是嫡子,他的大嫂難道是因為齊慕彥這個庶子,寄養在老太太名下,會奪了她丈夫的家產,而對姐姐產生敵意?
可馨考慮了一會,對可瑩說道:“你別跟她起衝突,但是她要欺負到你頭上,你也別讓強。我葉可馨的姐姐,也不是給人欺負的。”
“嗯。”可瑩聽了妹妹的話,心裡有底氣多了。
可瑩回門後第二天,葉承安就急匆匆趕往中原赴任去了。
同時一起走的,還有羅太守。
葉宇卓是在葉承安走後第十天,被任命為中原知州上任的。
走之前晉國公和大沈氏,帶著葉宇卓和他的媳婦,專門上門道謝。
然後在第二天,晉國公府為葉宇卓舉辦的踐行宴上,大沈氏看著葉老三和葉老四,面帶譏諷地說道:“要說啊,這關鍵時候,才能看出人的好壞,以前我和國公爺,真的是誤會二弟一家了,現在看來,我們二弟一家,可比那些見利忘義的偽君子強多了。”
葉老三一聽,馬上跳腳問道:“大嫂這話說誰呢?誰是見利忘義的偽君子?”
大沈氏冷冷一笑,毫不客氣地回道:“喲!三弟,你心虛什麼?怎麼在座的都沒有反應,偏偏你就受不了啦?莫非是做賊心虛?”
葉老三氣的差不點倒仰。想跟她打吧,可是好男不跟女鬥,對方又是自己的大嫂,總有些不妥。
他後悔極了,覺得就應該把羅氏死拉活拉給拽來好了,罵架,她絕對是大沈氏的對手。
葉老四遭受一連串打擊,總算學精了,知道大房和二房已經聯手,二房如今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所以,乖乖地吃菜,喝悶酒,一句話都不說。
他最近有點心灰意冷。鄒氏和女兒整天唧唧歪歪、哭哭咧咧,摔摔打打。
而嫡子葉宇浩,學業也不咋樣,三天兩頭被先生訓斥。
他覺得這人要倒黴,喝涼水都塞牙,家裡已經亂套了,偏偏仕途上又出了事。
中秋節祭祀時,因為香受潮,點不著,被上司連降二級,從正六品太常寺寺丞,被貶為從七品太樂署令。
好嗎,同是庶子葉老二升官,他降職,這讓一直瞧不起葉老二那個混世魔王的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說到底,是老二命好,生了一個能幹女兒。哪像自己那個笨蛋女兒葉凡蕾?沒能給自己帶來榮耀,淨帶來恥辱了。
葉老四越想越氣,越氣越恨,回去拽過鄒氏和葉凡蕾,又是一頓胖揍。
倒黴的兩人,淪為了老爹和丈夫的出氣筒,說捱揍,就捱揍。
可瑩婚禮以後,朱氏全部精力放在了為可馨準備婚禮上。
可馨雖然一心準備嫁妝,可不知為啥,她總覺得內心感到不安。這不安是什麼,她也不太清楚,起先她還以為是患了結婚恐懼症,後來想想,被她否決了。
她覺得這不安,來自於皇帝徐昊澤。自己和曜翬的婚事,不可能還沒有傳到他的耳朵裡,可是他竟然沒有作出任何反應,難道是放棄了自己?這有可能嗎?
看著他那天眼裡的炙熱,根本就是不得到自己決不罷休的情形;那麼現在,他卻沒有任何舉動,這平靜反而讓她感到異常了。
好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怕是有一場大的陰謀和大的風暴,在等著自己和曜翬呢。
可馨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