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戰勝病魔。不許睡,只要你堅持,馨姐姐就不會放棄,會一直陪著你。”
就是這樣一遍遍的呼喚,愣是將他漸漸消失的意識,又給喚醒了。
從他清醒的那一刻,從知道他病癒的那一刻,他就暗暗發誓,要好好報答馨姐姐,讓她做天下最高貴的女人!
可馨根本不知道太子的心思,九歲的小屁孩,在她眼裡,還是個未成年的兒童,她怎麼會往別的方面想?
要不是因為在宮裡,她肯定會捧起太子英俊的小正太臉吧唧兩口,吃兩口豆腐;可是在宮裡,她是不敢亂親一通,但也不妨礙她和小太子,親親熱熱地擁抱一下,說上兩句親熱的話語,“太子爺,民女也想你,你怎麼樣?沒有什麼不適吧?一定是的,我就知道我們堯兒是好樣的,是個小英雄。”
隨後而來的徐昊澤看見兩人如此親熱,如同掉進了酸菜缸,從裡酸到了外面。這個死丫頭!怎麼對著太子就能喜笑顏開,親熱成這樣?
對著朕,你怎麼就不能如此親親密密的?朕難道還不如太子那個小屁孩有魅力?
再說了,也不知避諱點,那太子只比你小四五歲,還敢讓他往裡懷裡鑽?
徐振堯更是過分!你不小了,還是一國儲君,你怎麼一點矜持都沒有?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所成何體統?
徐昊澤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看著兒子覺得不順眼。竟然陰著臉走過來,厲聲喝道:“徐振堯,你貴為太子,要隨時注意自己的言行。上課時間,不在上書房學習,跑皇祖母這裡幹嘛?還不趕快回去?”
可憐的太子,剛剛對可馨說了兩句話,就被老爹嚴令回上書房,繼續接受治國教育去了。
委委屈屈只好跟可馨揮手告別,“馨姐姐再見,下次來一定要告訴我!”然後就被侍衛無情押解走了;其可憐樣,看的可馨一陣心酸不忍。好可憐的徐振堯童鞋!
皇后娘娘當然知道皇帝這股邪火從哪來,於是也不點破,裝作沒事人一樣,給皇帝行過禮,就對可馨說道:“馨兒,還要給母后做昨天那樣的治療對吧?”
可馨點點頭,“是啊,一直得做,最少也得做一週左右,得把炎症徹底消了。”
皇后一聽,邊領著她往裡走,邊笑道:“那可是太好了!剛剛母后還跟本宮說,想多聽你講故事呢。”
徐昊澤也跟著往裡走,到了太后床前行禮問安,問病情,十足的孝子模樣,“母后,您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好些?
太后一看,就知道兒子醉翁之意不在酒。這套問候,早上已經進行了一遍,這才隔了多長時間?
再說了,兒子是問她話不假,可是眼睛的餘光,不停地掃描著可馨,一看也知道兒子心裡在想些什麼。
聽說剛剛還把丫頭叫去了《宸乾宮》,自己這個好色兒子喲,到底想要幹嘛?
別說丫頭已經是丞相的未婚妻了,就算不是,哀家也不會讓她進宮的;衝著太子對她的迷戀,將來萬一控制不住,發生父子爭一女人的醜聞,豈不要壞事?
想到這,太后不動聲色地說道:“皇兒,你日理萬機,就不用常過來了,這裡有你媳婦在,你擔心什麼?快回去處理國事吧。”
皇后娘娘一聽也馬上勸道:“是啊,皇上,您就放心吧,經過昨天的治療,母后感覺好多了。有馨兒和臣妾在,您就放心吧。再說一會治療起來,您在這也不方便啊。”
“是的,皇上,您不能在這裡,確實不方便。”可馨毫不客氣地說道。
徐昊澤就這樣被趕了出去,到外間就坐了。然後就聽見太后迫不及待地問道:“丫頭,你趕緊接著講昨天的故事,那個孟麗君有沒有被皇上強佔了?”
徐昊澤一聽,一口茶沒嚥下去,差不點噴出來。
就這樣,連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