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徐昊澤真的卑鄙、卑賤到,要用這樣一種齷齪的手段,將一個心不在他身上的女子,禁錮在自己的身邊?
徐昊澤剛要說:“你走吧”,可是已經晚了,外面一陣吵雜聲,接著江翌瀟一臉怒容地闖了進來,後面跟著流鼻血的躍琨和腫了一隻眼睛的趙公公。
江翌瀟一看見可馨脖子上的血和嘴唇上的血,再看她滿面潮紅,媚眼如絲,就知道她中了媚藥。
真是氣得幾欲發狂,趕緊衝過去摟住她,第一次失去理智,沒有給徐昊澤行禮,而是指著他怒聲問道:“請皇上給微臣個解釋,為什麼私下召見臣妻?臣妻為什麼會受傷?”
徐昊澤惱羞成怒地罵道:“放肆!朕是皇帝,朕召見自己的義妹,還用告訴你嗎?”
“哈哈。。。”江翌瀟怒極反笑,全身冷硬如冰,譏誚出聲:“義妹?皇上給義妹下這樣的媚藥,說出去就不怕被人罵著是昏。。。。。。?”
“曜翬、曜翬不該皇上的事情,皇上也被人下藥了,這裡面有陰謀,不該皇上的事,皇上只是賜了我一頓飯而已。”可馨不等江翌瀟罵出昏君兩字,急忙出聲阻止。
不能弄得太僵,否則會給曜翬帶來滅頂之災。
可馨正在擔憂,就聽內侍的公鴨嗓大聲喊道:“太后娘娘駕到。。。”
可馨一聽,軟癱在江翌瀟的懷裡,小聲說道:“求你,不要為了我,和皇上起衝突。”
江翌瀟陰沉著臉,滿眼都是心痛。溫柔地伸出手,擦去她嘴邊的血珠子,,又掏出手絹,捂住她脖子的傷口。
太后進來,正好看見江翌瀟再給可馨擦拭血跡,不由震驚地問道:“馨丫頭受傷了?”
問完,不敢置信地看著皇帝,鳳眸圓睜,“皇上,你都對馨丫頭做了什麼?”
“太后娘娘,您和曜翬誤會皇上了,不該皇上的事情,皇上也喝了那酒,那酒裡有。。。有春藥。”
可馨忍住傷口的疼痛,和滿身難以名狀的癢漲感覺,艱難地開口解釋,還朝徐昊澤使眼色,為的就是給他個臺階下,不把事情弄得太僵。
徐昊澤看著可馨,是百感交集!到了這樣的時候,小丫頭為了他的名聲,還在為他開脫。
今天的事情,他確實做錯了,怎麼鬼使神差,就聽信了趙公公和躍琨的餿主意?真要是把她逼死了,自己豈不會後悔死?
徐昊澤想說對不起,可又張不開嘴,只好按照可馨希望的那樣責問趙公公,“趙福旺,你在酒裡下了春藥?誰准許你這個***才這麼做的?”
趙公公心想,奴才都冤死啦!不經過您的容許,奴才敢擅自做主嗎?可是這話他不能說,說了皇上那張老龍臉,往哪擱?所以自己這個做奴才的倒黴,把事情認下來,給皇上個臺階下吧。
趙公公撲通一下跪倒,戰戰兢兢地一邊自己扇自己耳光,一邊哭咧咧地說道:“奴才該死!藥是奴才私自放的。奴才看著皇上思念葉姑娘,茶飯不思、寢食難安,心裡不忍;又兼之葉小姐許配丞相大人為妻,皇上心願難以達成,所以,奴才就想出了這樣的下下策,想成就了皇上的心願,卻沒考慮到別的。”
“混賬!”皇上幾乎和太后娘娘一起,責罵出聲:“大膽孽畜,竟敢如此胡作非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亂棍打死!
太后娘娘要打死,皇上要打五十板子,可不管哪一樣,都夠趙公公這個奴才受的。真正的錯,又不在他,這麼重罰,真的讓可馨不忍。
可馨搖搖頭,聲音帶著一絲勾魂的嬌媚,“嗯。。。算了,他也是忠心為主,就小懲大誡,打十板子吧。太后娘娘,民女不適,就先告退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釜 底 抽 薪(一)☆
邊說,邊困難地施禮,對著江翌瀟央求道:“曜翬,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