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摧殘。時間長了,這兩個人一定會被折磨死。”
“折磨死。人家這些人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尤其還要用對這兩個人的懲罰來警示別人。”
“想叫人家死,很乾脆的來一下不就行了。完全沒必要這樣做吧。真不知道這些人的心裡是不是都這樣的殘忍。”
“還殘忍,按我說這也算不了什麼。你不看看這是什麼環境。他們這兒的很多行為還是保持幾千年的樣子呢。我們這些外鄉人根本就不敢想。”
此時的折天說出來的話比很多時候都多。好像他對這兒的文化習慣十分熟悉似的。不覺中引得我們幾個接連對他關注。只不過隨著我們的關注,他還是遠來的樣子。看不出有半點不適應。
“哎,我們還是少操人家的心吧。不吃不喝,時間長了我們都受不了。想想我們該怎麼辦吧。”
隨著談談說起自己的事,頓時我們幾個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半空裡不時還能感受到下面冒上來的各種味道。
“他們這兒為什麼不開燈呢。總不會是這兒的發電廠壞了吧?”
“還開燈,這兒的生活和我國家比起來可不一樣。各種資源相對來說還是欠缺的。”
“要我看啊,就是他們這兒的人腦袋迂腐。平時總想著怎麼利用過去的那些規矩。不想著怎麼改變自己的生活。就這樣還想著好好生活。做夢去吧。我看再過幾百年幾千年都不會有任何變化。”
忽然我轉頭的瞬間看到接邊上豎立起來的燈座。不過周圍的會大聲頓時叫我感受到了一種窒息。同時,我想到了這兒的總統所要找的人。
“我忽然想起一個人。不知道有沒有可能?”
“你想起什麼了?”
“就是先前見到的那個總統代理人找我們說的那件事。你說有沒有可能剛才綁著的兩個人有什麼蹊蹺。”
“這有什麼蹊蹺。再說前後才多遠。這兩個地方是不是屬於一個國家我們都不好確定。距離這麼近。不會出現你想的這件事的。”
“你們這麼多的說法叫我更加好奇了。我倒是要去看看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接連的說話聲引得頻修更加篤定了他的說法。他簡單在我們幾個的臉上環視了一下,在沒得到異樣表情的同時。他連忙一個轉身就衝了出去。
“你們兩個在周圍找找有沒有能叫我們休息或者能吃的東西。我也去看看。”
說實話,我也很想知道前面的人群中間要做什麼。我轉身和談談和折天低聲說了一句之後。隨著頻修的影子衝了出去。
在我看來,和這兒的人打交道要比找填補身子的東西更為重要。所以我也就有了剛才的決定。但我相信,折天兩人的心裡一定有不滿的聲音。
不大的功夫,我們兩個就來到了這些人的上面。在人群前面的一個上年紀的人還在振振有詞的說著什麼。他面前的兩個人依然倒在地上。只不過他們的叫聲逐漸消失了。
距離遠,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我能準確斷定,地上的兩個人是一對男女。尤其這兩個人的身下已經出現了血跡。
“他們一定是犯了嚴重的錯誤,你好好聽聽,那個人說的都是什麼。”
“這還用仔細聽啊。我已經知道了。這兩人就是因為私*通。就這種狀態的懲罰,十有**和褲襠裡的事有關係。”
“哦,這樣啊。不過在我看來,兩個人要真有感情的話,在一起又怎麼了。難道他們就不能遷就這兩人嗎?真不知道他們的腦子要迂腐到什麼時候。不想想現在已經什麼年代了。”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但這個女人是別人的妻子。只不過是一個小的。”
頻修的說話聲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挑戰。不知道他還能不能直接把問題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