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香,只是因為她自己所處的環境到處都瀰漫著靡香,從而模糊了她的猜測,這是他的陰謀!
搖頭苦笑,邢朵與依舊黑紗蒙面的亓官當家擦肩而過,雖然她也不夠誠實,但是,他騙得她更慘,一邊假裝單純尋求她的保護,好吧,那是某人自願的;一邊又讓她去接客,臨了還若無其事的來告知她她在玉滿堂那個所謂的“名氣”,邢朵自覺自己就是一隻猴子,任其戲耍。
眉心的紅蓮更加劇烈的疼痛起來,突突地跳著,牽動著邢朵的眼睛也跟著流起淚來。
“邢姑娘,皇上邀您一同與英倫使臣赴宴。”正在邢朵不知何去何從時,對面來了個小宮女,傳完了女皇的指令,便在前面帶路領著仍舊迷惘交加的邢朵去她的席位。
來到女皇為邢朵指定的席位,邢朵一口氣憋在喉嚨裡,上不去下不來。
那位子正好位於亓官蜜蜜旁邊,而另一邊呢,坐著的正好是她的“初夜情人”霍宇堂。長長的撥出一口氣,邢朵正準備坐下去,眼角人影一晃,亓官蜜蜜已坐回了座位,輕紗飄蕩,似乎在側頭看著邢朵。邢朵尷尬的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微曲的膝蓋開始痠痛不止。
“邢朵,怎麼……不敢坐?”霍宇堂已在剛剛看見邢朵時震驚過了,他此時已恢復了以前和邢朵相處的模式——針鋒相對。
邢朵白了他一眼,她現在不能惹他,要脫離旁邊這條美人蛇某人還得靠這個百戰百勝的將軍呢。於是,邢朵輕提起衣襬便坐到了亓官蜜蜜的身邊。
抬頭微笑著掃視了一圈桌上眾人,對面是英倫國的幾位使臣,金髮碧眼,均留著一撮小鬍子,看起來既英俊又有點彆扭。外國使臣見邢朵看他們,對著她友好的笑笑,但可以看出笑意並未真達眼底,看來對於邢朵破壞了他們的通商大計還在耿耿於懷。
“邢女士,您剛剛的演奏很棒!”英倫使臣中一個較年長的向邢朵開口,用很蹩腳的中文說道。
邢朵只友好的對他一笑,並沒有接他的話說下去,畢竟他現在的話還是在稱讚自己,如果再說下去,那就保不準了,畢竟彼此不是朋友。
拿起筷子悶悶地低下頭,現在邢朵身邊的氣壓很低,低的她喘不過氣來,只有拼命的向口中塞菜。
“……哼,人才?不過如此,就是一隻餓鬼!”突然對面的英倫使臣用英語彼此交談起來。
哇——竟然能在此傾聽這麼純正的英語,還真是不可思議。
“是啊,哪有我們國家的女人優雅。”另一個英倫使臣嘲笑的回道。
“還有他旁邊那個戴著紗帽的怪物,我敢肯定他是個醜八怪!”
“嗯,一定是,沒臉見人的醜八怪!”
“哈哈——”一聲大笑後他們又開始對著邢朵身邊的霍宇堂以及高坐上的女皇進行誹謗排遣,邢朵低著頭,越聽越氣,忍!再忍!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shutup!”某人將筷子狠狠摔到桌子上,怒視對面那兩個毫無休止之意的黃毛鬼。
他們見邢朵怒視而起,面面相覷之後甚是驚訝的看向她,似乎還沒搞明白髮生了什麼。邢朵憤怒的指向他們,手指因激動都有些不可抑制地顫抖,用她自認流暢的中式英語說道(以下為貓兒翻譯!!!):
“你們給我閉嘴,你們在說別人的時候,能不能先看看自己的樣子,敢說我不優雅,你們在背後誹謗別人就是優雅高貴了?你們說他醜?”邢朵目光瞥向亓官蜜蜜,直指剛剛說他是醜八怪的那個英倫使臣,“他不知比你美多少倍!還有他!”邢朵又指向另一邊的霍宇堂,“你竟然敢說他一副病夫模樣!?有本事你跟他比比,看看誰是病夫!”人家在床上的時候不知要比你們兇猛多少倍!呃……某人將桌子一拍,擼起袖子作勢就要衝過去,一副潑婦形象生動形象而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