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咱們還怎麼相處。”雖然是埋怨,但邢朵說的是事實,就孔溪這薄臉皮,以後要是在床上那啥米,還不得血崩呀。
( ⊙ o ⊙ )咳咳,當某啥也米說過。
垂眸,孔溪臉再次紅透,囁嚅道:
“我只是、只是太過驚喜了,等、等……等過些時日……適應了、適應了就、就……就好了。”說罷為了不讓邢朵繼續盯視他那張紅透了的臉頰,一把將邢朵按在他懷中,久久久久也不放鬆。
打兔子的科林回來時,恰巧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油然而生一股怒氣,一聲不吭地就向倆抱成團兒的肉餡子奔了過來,到了近前才憶起大吼:
“你放開小朵,小朵是我的”邊說著,科林已經邊聲淚俱下,“你不可以抱小朵,只有我可以那麼抱小朵”語未落,他已經一步跨過來扯孔溪抱著邢朵的手臂。
孔溪還不知道科林已經失憶,聽到他如此喚邢朵,還說出這麼放肆的言詞,錯愕的同時,心中也升騰起濃濃醋意和憤怒。垂頭去看邢朵,邢朵居然從孔溪的眼神中讀到了質問。
他,竟然開始質問自己了。喵的,原來小溪溪也是一隻潛藏的小野獸。
後悔答應孔溪明顯已經晚了,所以澄清事實才是現在亟待去辦的。
邢朵向孔溪拼命擺手,告訴他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個樣子,見贏得了說話的許可她才澄清道:
“他失憶了,科林已經失憶了。”
“失憶?”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孔溪循著被科林擋住的那道暗影去看科林,形容沒多大變化,只是衣著變了許多,不只是許多,而是……“邢兒,這衣服是你給他做的吧?”
沒想到孔溪會突然問這個,邢朵甚是得意地點點頭,道:
“你怎麼知道的?”
孔溪眉角無法剋制地抖了抖,看不出來才奇怪,這小兔毛圍胸和短裙,穿在科林身上怎麼看怎麼奇怪,不過也只有邢朵這女人能幹出這事來,因為一般人審美觀不會離奇到如此地步。
透過科林這身過分可愛的打扮,孔溪基本確信剛剛邢朵說的科林失憶這一說法是真的,如果科林沒有失憶,甚或是以後科林恢復記憶,邢朵那小脖子不知道半夜得被人鋸開幾回,看來自己這護花使者任重道遠吶。
既然已經知道科林失憶,孔溪也就撤去對他的防備,然而到得吃飯時,他驟然意識到自己撤下防備是多麼不明智的一件事情。
飯菜樸素中不失營養,有青色果子和花瓣衝就的茶水,還有就是新烤出的兔子肉,無疑,這是科林的傑作,兒時的科林和長大了的科林一樣,都是個好廚子,做出的飯菜很合邢朵胃口。
石頭打磨的碗碟,木頭裁製的筷子勺子,邢朵特意把一隻打磨的一點倒刺也沒有的勺子塞到科林手裡,似提醒一般道:
“乖,今天自己吃飯。”說罷偷瞄一眼孔溪,見他沒發現自己這動作,特狗腿地夾起一塊兔肉到孔溪碗裡:“你才甦醒,身體弱,要多吃些。”
可還不待孔溪有所表示,那邊耍小孩子脾氣的科林嗵得一聲把勺子扣到石頭桌面上,彆扭道:
“小朵餵我吃”說話時那張嘴巴都能掛仨油瓶。
邢朵腸子開始泛出青綠色,自己吃飯就吃飯唄,非得多此一舉得給他塞勺子給另一個他夾兔肉,接下來看著局勢發展……說不定他們就要把自己塞巴塞巴當兔肉給吃了。
“乖,你都這麼大了,應該學會自己吃飯。”哄著科林,邢朵只希望他不要像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樣把某些不便在孔溪面前表露的事情說出來。
然而,事實往往都是與美好的想象背道而馳,只聽科林撒嬌道:
“不,我要小朵餵我,和往常一樣餵我。”瞄了一眼臉色漸漸鐵青的孔溪,科林從座位上站起,靠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