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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員面前的酒杯斟滿後,和蕭正泰相攜向前,剛端起酒杯向一桌人敬酒,就聽周晟炎笑著打斷道:

“千篇一律的敬酒是不是太過乏味了些?”那淺笑先還是對著邢朵的,可說完這句話之後周晟炎就側頭詢問似的朝向芳洲州府,芳洲州府是個矮個子的中年人,長得……賊眉鼠眼鯰魚嘴,再加上一個塌鼻子,這尊榮,怎麼看怎麼熟悉呢不過這長相雖然猥瑣,但起碼不至於像隔壁那群腦滿腸肥一樣惹得人心情煩躁,他見周晟炎突然冒出這麼個問題,而且還似意有所指,人家可是王爺,他要是違背了,以後他那本來就長不高的個子很有可能繼續縮水下去。

因此州府強牽著一抹誇張笑容點頭,乾笑著道:“是啊,太乏味了。”

“那咱們換一種方式怎麼樣。”周晟炎提議到,語氣以及內容不許任何人質疑。

芳洲州府以及滿桌子的達官顯貴自是不敢違逆,紛紛點頭,邢朵見此怎麼可以任著這種情況發展下去,繞過半圓的桌子,來到周晟炎身邊,剛想說點什麼,可嘴角才噙起一絲弧度就聽周晟炎已經開口了。

他說:“本王聽說朵兒酒量非凡,”嗯,好,稱謂夠親暱,不過,TNND傻缺,他竟然說某酒量好?只要是認識某的誰要敢說某酒量好,那他眼睛不是被狗吃了就是被哪隻不長眼的貓咪給叼了。“不如,”周晟炎拿過侍女手中那隻碩大的酒壺繼續說道,“不如你把我們的份兒也喝了,只要你都喝下去,我們就算接收到了你的拜謝之意。”說著,轉頭去看一旁唯唯諾諾的芳洲州府,問道:“您說是不是,莫州府?”

莫州府……莫……

邢朵還在她的腦中苦苦思索這個莫州府從前是不是見過,只這個空檔,莫州府以及滿桌的官員都已點頭同意,而且似乎覺得難為面前這對新人很是開心,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露出BT舒暢的笑容。

周晟炎將白底印花瓷壺塞進還深陷苦惱中的邢朵手上,一桌子的目光在酒壺塞進邢朵手中的那一刻,具是用期盼的眼神盯著邢朵,邢朵這才從苦思中回過神來。

茫然地看了一眼那個尖嘴猴腮賊眉鼠眼塌鼻子的莫州府,她可以肯定她從前一定見過他,只是印象中的那個形象要比面前這個莫州府年輕不少。暫時放下腦中的思緒,邢朵將茫然的目光轉投到手中那燒製精美的瓷壺上。

“這……”邢朵很想問問周晟炎“這是做什麼”,可看到一桌子人期待的目光,她更加迷惑了,迷惑得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周晟炎點點頭,說:“喝下去。”

“喝下去?”邢朵瞅瞅酒壺,喝什麼?又瞅瞅酒壺,那酒壺裡足可以裝一斤酒,讓她把這一斤酒喝下去?周晟炎他……他是打算火燒不死咱改用酒淹死啊。

邢朵剛把眉毛眼睛立起來找周晟炎理論,一直護在邢朵一旁的蕭正泰突然伸出手來,輕柔卻不失堅定地接過邢朵手中的精美酒壺,說道:

“朵兒她有孕在身,不能喝那麼多酒,所以這壺酒我代她喝。”說著,不及邢朵有所阻攔,蕭正泰已經扯著脖子把一壺酒灌了下去,那架勢,到真有種壯士斷腕的堅決,只不過……奶奶個熊,他剛才說啥,咱有孕在身?這啥時候的事,某咋就不知道呢,難道那幾個男人又對她掩飾隱瞞了什麼?

邢朵掰著手指頭算日子,估算著這肚子裡的孩子可能是誰的。正在她掰著手指頭掰得起勁兒,蕭正泰已經將一壺酒喝得就剩下一壺底,而一直因為愧疚難當不敢和邢朵說話的邵洛娑,聽見蕭正泰說邢朵身懷有孕,立時從椅子上蹦起來,大叫道:

“你又有孩子了?”

邢朵掰著手指頭的手一頓,黑著臉轉頭怒視邵洛娑:

“這與你有關係嗎?”

邵洛娑自知自己這一舉動失態,正為在眾大人面前過於激動而悔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