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看的周晟啟嘴抖。
“朵兒,雖然狩獵有風險,但也不至於這麼……”周晟啟用他萬年不變的寒冰眼將邢朵從頭凍到腳,然後才說道:“我們打的是獵物,又不打你。”說罷周晟啟繼續嘴抖。
其實也無怪乎周晟啟表現得這麼強烈,著實是邢朵打扮得太……全身上下只要是能看得見的地方全全被一寸厚的生鐵片子製成的鐵甲所包裹,不知道的還以為邢朵這是要去參演鎧甲勇士呢,除了身上,她的手裡還拖了頂足有三斤重的頭盔,聽了周晟啟對她的挖苦,不但沒有現出羞窘之神態,而且還特張狂地白了堂堂軒朝皇帝一眼,然後找著自己那匹白馬去了。
周晟啟挖苦的是沒錯,但邢朵心中自有她的一番道理,雖然這道理……不知道是對是錯,但在她認為是對的就可以了。
有一點周晟啟說的邢朵很不贊成,他說:我們打的是獵物,又不是你。他也不想想,她邢朵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PK柳輕蟬啊,那隻奸詐狡猾的老青蟲子,說不定今天她就是來把自己當獵物的,更說不定她的哪隻沾了蟬毒的羽箭跟長了眼睛似的就往自己這小心臟上穿,到時候自己後悔都來不及。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一百一十五章柳圈圈
第一百一十五章柳圈圈
所以,邢朵覺得,她這身打扮一點都不誇張,還是小溪溪對她好,知道為自己的人身安全著想,不像那死冰痞子,就為他那貪婪yin靡的審美慾望著想。
其實,自己穿盔甲的樣子也是蠻漂亮的……是不是?某人繼續自戀中……
某人一邊自戀著一邊找她的那匹白馬,那可是孔溪親自挑選的一匹千里良駒,只是狩獵場就這麼大,所以也不用真跑個千八百里的以做驗證。
終於看到在一眾彪悍的體型中那道淡綠色的身影,是孔溪,他的手中牽著的正是他為自己精心挑選的那匹白馬,馬如其主人,一樣擁有著與這世間無法言喻的美好。
走到孔溪面前,孔溪先是一愣,隨即緩和了些臉上的僵硬,只是嘴角不可遏制地就勾畫出了一抹難以掩卻的弧線。
“邢兒……我記得我只是給了你一個護心鏡……”看著邢朵的那不負重荷的樣子,孔溪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美人嘴咧得跟香蕉一個弧度,呃,據說香蕉是那啥米的最好工具,軟軟的一點都不痛,通常對付像孔溪這樣的美人……
邢朵重重地拍了兩下腦袋,她怎麼又開始胡思亂想,結果,她忘記了腦袋上還一鋼盔,腦袋沒拍到,手倒是腫的有發糕那麼厚。
皺著眉,邢朵看著自己的發糕,呃,是手,早知道就換個軟點的,例如橡膠神馬的來做個頭盔。
見到邢朵一副痛心“疾”手的樣子,孔溪急忙掩去他的忍俊不禁衝了過來,抓著邢朵的手就開始吹,一邊吹一邊孔大美人嘴裡還唸唸有詞:
“痛不痛?痛不痛?是我不好,都怪我……”
“師兄,月落可是日思夜想地盼著你早日回去呢。”
這聲音,除了那隻淬了毒的柳圈圈還能是誰邢朵抬頭怒看柳輕蟬,而孔溪握著邢朵的手在聽到月落這個名字時,很明顯的有一瞬僵硬,感受到那份突來的僵硬,邢朵用她的發糕反握住孔溪的柔嫩嫩。
抬頭的一剎,本以為會對上柳輕蟬那張欠X的臉,結果與自己目光對接的,卻是東方晨那雙黑沉沉如浩瀚穹宇的雙眸。握著孔溪的發糕手立即想要鬆開,可是卻發現自己在反握的同時,孔溪那僵硬亦是緊緊地和自己相扣。
掙脫不開也就放棄掙脫,抓住這難得的時光,邢朵緊緊凝望著東方晨溫潤若秋水凌波的面龐,可是,當目光看到他身後的柳輕蟬時,心卻無法再次有相見的歡欣。
東方晨與柳輕蟬共乘一馬,東方晨在前把持著馬韁,而柳輕蟬則坐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