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是不是喜歡周晟啟,要不他咋把周晟啟留在自己口裡的口水全吸走了捏?
咳咳……為啥米有種犯嘔的感覺?
“蜜蜜,快停下來。”邢朵扯著亓官蜜蜜從未怎麼挽過的發,將他拉到自己頭前,重複道:“停下來。”
“適才他這麼做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讓他也停下來。”眉心緊皺,妖豔的雙眸如同沾了墨一樣,黑沉得可怕,邢朵一時竟因著這被自己刺傷的黑沉所觸動,瞬息的心悸,卻是不知如何作答,只能“我、我……”吞吞吐吐猶豫不決個沒完。
見此,亓官蜜蜜心中本來還抱著一絲希望的心徹底冷卻了,也不顧邢朵頸側被齒咬而留下的傷痕,狠狠吮吸著,如同將要把邢朵拆吃進他的腹中。
“我絕不允許你的身上有任何關於他的味道,你的一切都應歸屬與我。”似是宣誓一般,亓官蜜蜜將這一誓言中的每一字說得都是那般清晰,清晰到邢朵都不知如何去面對曾經對自己多番忍耐的他。
是啊,那麼多次,那麼多次自己差點沉淪在他的身下,有那麼多次的可能,但只因自己的一句話或是身體的需要,他都在千鈞一髮之際放過了自己,他對自己做的,對自己的忍耐,實在太多。
突然間明白了他對自己的感情,若他不是喜歡著自己,怎麼會不惜忍耐著自身的慾望而對自己做出讓步,特別是他,一個習慣了玉滿堂那種風月場所的人,竟可以為自己做到如此,自己……
雖然想到這些,但自己還是有些不甘地問道:“可是溫爾雅她……”
問題還只是陳述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再也沒有問世的可能。亓官蜜蜜雙唇抵住邢朵將要開口的唇齒,轉而微微開合,與之離開一條並不可見的縫隙,唇貼著唇,他說道:
“我記得我已經說過,溫爾雅喜歡的是你。”
軟軟麻麻,相貼的唇說出的話帶著他的味道,但疑問還是需要說清楚。
“怎麼會,”牽起嘴角邢朵苦笑,“她明明就那麼厭煩我,不惜將我趕出昆南,而且……我們都是女人……”是啊,這是最關鍵的,她是女人,溫爾雅也是女人,女人和女人,怎麼可以……
“你都可以將男人喜歡男人弄得那麼瘋狂,為什麼不能接受女人喜歡女人的事實。”亓官蜜蜜問,雖問但並不要求答,妖冶的臉上是凝重與悽然。
她……招惹的人真的太多了。
“可……”邢朵自己就無法說出反駁的理由,是啊,男人和男人都可以,這麼想想……自己和溫爾雅躺在床上滾來滾去,然後溫爾雅懷抱著邢朵問:你滿意我的XX嗎?
當然,這裡的XX指的是女人的兩團那啥米那啥米。
呃……似乎溫爾雅是問過自己這個問題,邢朵想起了自己被溫爾雅運出亓官老宅時的情景,自己被溫爾雅緊緊懷抱著,然後自己不可逃避地就摸到了她的那兩……然後她就問自己——你喜歡嗎?
難道,難道,難道亓官蜜蜜那死人妖說的這些是真的?邢朵既驚且恐,一雙眼睛瞪得堪比牛目,然後牛目轉向死人妖,開始學狼嚎。
“蜜蜜,這不是真的,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邢朵這一嚎不要緊,可殿外那足球隊受不了啊,一陣狼嚎直把那群宮女嚎得直心慌。
“朵小姐”寢殿外老宮女姐姐衝到寢殿門口,焦急之情就聽她此時詢問的聲音就可預知。
瞪大的眼睛繼續堪比牛目,邢朵捂著自己闖禍的小嘴巴,然後眼睛眨啊眨的開始向亓官蜜蜜尋求幫助。
亓官蜜蜜含媚而笑,嘴唇輕啟,氣如蘭花般將鼻息吐到邢朵的耳邊,然後才笑吟吟說道:
“朵朵就只有這個時候想起我嗎~~”
話音既落,亓官蜜蜜的手就不安分地從插入髮絲的狀態緩緩